庙外,费定爻笑吟吟看着那人头轱辘轱辘滚到脚边,提腿轻松地把它踢开,负手笑道:“燕筑兄在门口守着,庙里竟然还有人能杀了他?你们这队人马倒也卧虎藏龙。”
李燕筑沉默地拄着朴刀。
费定爻神色一厉,挥手道:“进攻!”
数十支羽箭嗖嗖嗖射向窗口,余下的五六人一人守住一个口子,纷纷将羽箭斩下。这一波攻击后,三百余亡命之徒手提砍刀、匕首,蜂拥而来。李燕筑一人守在打开的庙门前,朴刀一挥便带走几人性命,余的人虽不如他神勇,守住自己那个窗口倒也游刃有余。
我望着这一波进攻,皱了眉头,向赵松青道:“我看费定爻那群人也不似你们所说的那般不堪。”
转眼却见赵松青神色仿佛活见鬼,又问:“怎么了?”
赵松青茫然道:“不应该呀!”
我道:“什么不应该?”
赵松青道:“费定爻手下这群人连基本的武艺也没有,只会拿砍刀、砖头胡劈乱砍,我们队里的人都是孝义军里的佼佼者。他们又贪生怕死,碰上我们从不敢硬碰硬的,所以我们一人战十人也绰绰有余,这次怎么……”
我向战局望去,却显然不似赵松青所说。这群孝义军虽比亡命之徒强,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