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晃晃几欲倒下,庄致致道:“我朋友要晕倒了,哪位去扶她一扶。”
先前领头那位执枪士兵本想来扶住我胳膊,忽听城墙上远远传来一声“且慢”;那人说完“且慢”,便从城墙上跨出步来,如踏着生罚山的台阶下山,踩着空气翩翩走到我身边,扶住我的腰,笑眯眯用折扇点了点嘴唇,向执枪士兵道:“我们家的小姑娘,我来扶便好,不烦劳英雄您啦。”
我往他怀里一扑,“枕壶!”
执枪士兵惶惶行礼,道:“枕壶公子!”眼睛滴溜溜地打量我与庄致致,不可置信道:“所以你们当真是大唐来使?”
“这个嘛,”枕壶慢吞吞道,“纯属她们胡扯了。”他从执枪士兵手中轻巧地取来庄致致的玺印,清晰地读道:“衡。春白。”笑吟吟向执枪士兵道:“你们衡国的春白公主如何会是我大唐的使臣?”
执枪士兵手中的枪哐当一声落地,他目瞪口呆地转向戴兜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