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沉吟半晌,忽板起脸问:“你的剑呢?”
我一摸腰,老早不知被我扔到哪个角落里积灰去了。遂讨好地笑笑说:“我记得搁在枕壶那儿了,容我去取。”话毕便打马向枕壶而去。枕壶周围人见我到了,笑吟吟让开一条路,说:“沈侍郎,你的小媳妇儿!”我往他怀里一扑,也顾不上高兴和羞涩,问:“我的剑呢?”枕壶奇道:“你的剑,我哪里晓得?”又恍然道:“师兄又要教你了?”我急道:“正是!他恼着呢,我若不把剑带回去,又得挨训了。”
枕壶取下腰间剑递与我,道:“你拿去应付一下。”我一接来,手腕都酸了,还掷给他,哭道:“太重了,拎都拎不起,还练什么练?”枕壶苦笑道:“军中都是重剑,现下哪里给你寻一柄轻薄细剑来?”我深畏师兄,几乎要放声大哭。枕壶忽击掌道:“有了。”又转过脸吩咐道:“替我在衡国国君送的礼里寻一柄薄剑来。”小兵一去一来,捧给我一柄细长轻软的长剑,我在马上挥了挥,很满意,便打马回师兄身边。路上寻思着,纵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