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也顾不上回家梳洗,匆匆在机场吃过早饭,便打车赶往杂志社。
路上,翟念捂着半边脸颊,缩在车后座上,一面因为早起的缘故昏昏欲睡,一面又被连日来的牙疼撕扯着神经,苦不堪言。
身旁,魏苒打盹醒来,便见翟念脸色发白,眉心越拧越深,不由得将手里的矿泉水递给翟念的同时,嘀咕道:“你这牙疼的毛病,当年出国前就有了吧,怎么到现在都没好?”
水有些凉,翟念便将水瓶握在手心,抵在疼得发紧的半边脸颊上,含糊道:“平时也没什么,就是发烧的时候才会疼,吃两片止疼药就好了。”
两片?这都吃了半盒止疼片也没见你好。
魏苒在心中腹诽着,原本想说点什么,转念又想起翟念当年牙疼的初因,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只得强忍着化成一声轻叹,散了。
魏苒和翟念从小就是门对门的邻居,两人几乎从懂事起就在一块玩,关系好得像连体婴。
直到几年前,翟念突然飞去美国留学,两人之间才有了一段漫长的分离。但也没因此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