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横的唇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喘着气道:“说,以后还敢跟我提离婚不,嗯?死丫头,反了你了,敢提离婚……”□在她外面蹭了蹭,执着的要答案:“媳妇儿说话,说了,我就给你,要不然,今儿咱俩就这么耗着。”
又安气的不行,这老男人简直趁人之危,估计是记着刚才让他签家规的仇呢,这会儿公报私仇,想要推开他,可体内那股火烧的她五脊六兽,最终还是受不住,蚊子声儿的哼了两声:“不敢了,不敢了……啊……”
周自横狠狠顶入,大动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弄的又安哼唧的都岔了气儿,很快,体内一阵急促的热流奔涌而出,眼前一白,全身仿佛抽了筋骨一样软了下去,在余韵中不停抽搐,缓过劲儿来才发现,周自横一点软的迹象都没有。
又安低声撒娇的求他:“周叔叔,人家累了,想睡觉……”周自横笑了:“那媳妇儿你睡你的,我折腾我的,说着,两支胳膊插到她的腿弯弯里高高架了起来,小媳妇儿浑身绵软的仿佛没了骨头,两条细白的腿儿架在胳膊上,随着他挺动的频率一荡一荡的,说不出多勾魂,勾的周自横的动作越发狠起来,大手张开,抓住小媳妇儿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撞的又深又狠。
又安不禁翻翻白眼,这老男人说让她睡觉,他这样她能睡的着吗,周自横撞击了数十下不过瘾,从沙发上站到地上,把小媳妇儿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开始快速攻击,又攻击了数十下,把小媳妇儿翻过来,拽起她一边的胳膊腿儿从后面顶入。
又安觉得,自己快被这老男人拆了,其实算起来也就四天没做,他忙活完部队里的事儿,又忙活刘金燕母女,每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早就睡了,他倒是好几次想凑上来图谋不轨,都被又安严厉拒绝,又安心里正不痛快呢,哪还有心情做这个。
虽然提出离婚不过是一时之气,可如果日子还跟前面一样持续下去,又安觉得,距离离婚也不远了。
可就四天这男人就跟饿了四年一样,而且体力太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又安都不知道他们折腾了多久,就记得,在沙发上折腾到最后,她很没出息的晕了,然后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在剧烈晃动,地点已由沙发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在又安觉得自己被这男人拆了组,组了拆,折腾了无数遍之后,他终于低吼着完事了。
凑上来亲她的眼,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小嘴儿,亲她的脖子,下巴,锁骨,小腹……反正浑身都被这男人亲了一遍,跟洗口水浴一样,又安是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欠缺,闭上眼就随他去了。
周自横亲够本了,才抱着她洗澡,收拾利落出来躺下,又安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睡过去之前,就记得窗外的天都快黑了。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周自横站在窗前打电话,只□穿了条军裤,光裸着的上半身,坚实的线条在壁灯的光线下完美呈现出来,仿佛大卫的雕像,充满了力与美。
大约意识到身后有动静,周自横回过头笑了笑,对着话筒快速道:“这样,我让队里的小赵过去一趟,她是军医,她同学是血液病的专科主任,比较专业,我队里的任务重走不开,先这样了。”
周自横撂了电话,凑过来啪叽亲了一口:“媳妇儿醒了,你看我乖不乖,刘金燕打了电话来,我让队里的小赵过去,我在家陪着我媳妇儿。”
又安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儿,背着我你去了我哪儿知道?”周自横没辙的点点她的小鼻子尖:“小丫头,你男人错也认了,检查也写了,家规也签了,你还想怎么着,难不成让你老公跪搓板,你才消气啊!”
又安撇撇嘴:“跪搓板都便宜你了,得让你跪键盘,回头我找一个,搁在门口,你要是再犯错,下次就在门口跪着,不许进屋。”
周自咬了她的小嘴一口:“个小没良心的丫头,起床吧!饭都做好了,这一天你什么都没吃,回头身体坏了,我可不又的心疼。”
又安道:“别巴结,周叔叔,我严重警告你,这回儿念在你第一次犯,又是无心之过,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一回,但是,现在你也知道刘金燕对你不单纯,要是你再跟她近乎,咱就真的掰了,我最恨这个,更无法忍受。”
周自横心里也知道,从又安九年都没原谅她妈就能看出,这丫头固执起来六亲不认的,对自己真算宽容有加了,不过自己跟她妈的性质不一样吧!
对刘金燕的心思,周自横真是无法理解,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如果她不是冯刚的媳妇儿,周自横绝不会瞄她一眼,是,刘金燕挺漂亮,但漂亮的女人多了,唯一让他忍不住想拥有,想抱进怀里可劲儿疼的就只有他家小媳妇儿一个,旁的女人都是毛,家里有这么个小醋坛子,看来以后自己真得注意点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金燕咬咬唇放下电话,一抬头,见冯妈妈站在门口看着她,冯妈妈走进来坐在她旁边叹口气道:“当初刚子死的时候,你们还没登记,我说你还年轻,别让个孩子拖累你一辈子,一开头你也想开了,说不要这个孩子,后来却非得生下来,金燕,这里没旁人,就咱娘俩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