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如果有人告诉我得了这样的病,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失去孩子。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流到了枕头上,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薄严,就算和你在一起了,我也无法给你完整的幸福。原来我们已经天南地北,再也无法走到一起了。
夜总是那样的漫长,那样的冰冷,那样的让人感到无望。苍穹落寞,毫无一丝星辰,浩瀚的夜幕一望无际,黑暗总在不知不觉侵吞着渺小的希望。
浅夏的手里紧紧的握着冰冷的项链,青白色的关节像在低诉着心底的哀伤。脑海里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呼喊,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浅夏还在忧伤,病房的门突兀的被打开,浅夏立刻闭上了双眼,现在她只愿意曾经在黑暗里,酝酿着悲伤,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那个孩子真的存在过。
眼前亮起了清冷的灯光,鼻尖扫过一阵蔷薇花的香味,浅夏认识的人里,大概只有冰山一个人身上有这种自然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