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抓着浅夏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试图让她清醒一点。煽风点火的讽刺,只想激起她心底的那团火焰。复仇,当初就是那个信念,迫使她找上他合作。
有些事要做,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这是薄严的信条,可浅夏,已经被刘倩口里,所谓的真相,折磨的体无完肤。
“对,我是想复仇,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有人告诉我,真相不是我所知道的那样,我害怕了,我怕我弄错了对象,报错了仇。”
浅夏惊恐的看着薄严,就像看着一头可怕的怪物。
她的内心在挣扎,她渴望家庭的温暖,她害怕,她就算得到了一切,她也会不幸福。
“我该怎样?让那些幸福的人,全下到地狱,忍受最锥心的痛楚?还是让那些人,从高位跌倒谷底,让他们尝尝失去一切的痛苦?还是让挨个把他们给杀了,让他们无法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如果这样,我能快乐一点,幸福一点,我肯定会这样做。可是,我知道,就算我这样做了,我依旧还是不幸福。我只希望,他们认同我这个亲人,在我难过的时候,有人可以给我一片温暖。让我有枝可依,不用四下流离。这样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浅夏几乎是冲着薄严喊出来的,把自己内心的挣扎、痛苦,全数对着眼前这个快要发疯的男人,嘶吼出来。
139.-一百三十八:最后的缠绵(二)
“我要的很简单,其实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除了凌辱我,强/上我,你还有什么?你何曾给过我一日的温暖?薄严,我爱你,我的确是不知廉耻的爱上你,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凌辱我。”
浅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薄严推开,冲着他大声的吼道,“我受够,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和你,实在没有必要继续纠缠,至于嘟嘟,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你休想打她任何主意。”
浅夏转身就走,别墅门口的那些人,竟然没有人阻拦她。浅夏很顺利就走到了门口,薄严在浅夏身后,阴深深的开口,“难道,你不想知道,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薄严的话,无疑是久旱的大地,所渴望的甘露,只是洋洋洒洒的滴了几滴,自然让大地渴望的更多。浅夏顿住了脚步,转身冷笑,“如果是血淋淋的事实,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从你找上我那一刻,你觉得,你还有后退的余地吗?”薄严冷冷的问道,对眼前的女子,又爱又恨。心底无数次的挣扎,无数次的想要放开,却抵不过心底的不舍。
温浅夏,他该拿她怎么办?
这个搅乱了他,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
用尽了力气想要去恨,却发现……所谓的恨在心里,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
浅夏不理会,抬起脚,挺直了背,高傲的踩着步子离去。
“拦住她,别让她出去。”薄严悠闲自得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门口的保镖,下令。
原以为可以顺利离开的浅夏,被突然蹿出的保镖,拦住。
浅夏突然恨得咬牙切齿,那个男人,在她信心满满的时候,以为能离开的时候,却无耻的下令,把她的去路堵死。仿佛是古代掌控者生杀大权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那些穷途末路的大臣,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气冲冲的走回客厅,浅夏用恶毒的眼神等着薄严,“看到我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三年前,你也用了同样的手段对付我。如今,你还是一样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三年前,我能逃出去,现在我也能逃出去。”
“哦,你真的确信你能逃出去吗?”薄严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浅夏。别墅的四周,因为上次的缘故,已经装了红外线防盗系统。浅夏想要偷偷逃跑简直犹如登天。
“那我,就努力不让你,有力气逃跑。”薄严一把拉住浅夏,抓到自己的怀里,顺势把浅夏压在了沙发上。
客厅里的佣人看到薄严这样的动作,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薄严将浅夏禁锢在身下,为了防止她又抓又挠的对他进行攻击,薄严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把她的手脚给绑了起来。浅夏的手被举过头顶,牢牢的绑在一起,脚也被绑在一起,只是没有那么紧实。
薄严伸出舌头,轻轻的扫过娇挺的蓓蕾。浅夏只能睁大眼睛干瞪着,想要破口大骂,便被薄严堵住嘴巴,一通狂吻。
愤怒的眼神在薄严的各种挑/逗之下,渐渐化成了柔情似水。情/欲一点点染上了身,双手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不能自由活动。身体里,像是被什么,挠的痒痒的。
薄严伸手,探到身下的那片芳草萋萋,邪恶的说道,“你看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诚实多了。你看看,我还没怎么样,你就湿/透了。啧啧……”
纤长的手指上,晶莹的液体,让媚眼如丝的浅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无耻。”浅夏羞红了脸,把头转到一边去,再也不愿意看着薄严。
薄严见浅夏不愿意看着她,便起身,给她翻了个。白花花的屁股,手感细腻柔顺,恨不得让人,扑上去亲两口。
浅夏的身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