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顺势起了身,低眉敛目坐回了椅子上。
算是完成了一个戏份。
再抬眼,官吏们已经全都瘫软在地。
不是夸张,里长的牙齿在“咯咯”打战。声音清晰可闻。
被酒腌透的醉汉们梗着粗脖子,踉踉跄跄转悠着,充满不解地看着四周。几个冷面护卫走上来,毫不客气将人摁在了地上。
得意忘形,乐极生悲,说的就是眼前!
欢天喜地的官民同乐,转眼切换成森罗殿场景。
前一秒还是兄弟的秦漠,后一秒成了审判者,手握判官笔断人生死。
这场疯抽到了极致!
严锦下意识向丈夫瞧去。
见他大马金刀坐在祠堂前,沉凝地注视着这边,心中才稍定些。
“谁来说说吧。”秦漠悠然坐到椅子上,“背后藏着有趣的故事啊……里长大人,你来说?”
里长趴在地上,牙疼似的支吾着,哭腔拖得老长,就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秦漠安慰地笑一笑,“不必怕。本官素来爱听天下趣闻。对黑巫邪法最有兴趣。各位请畅所欲言。”
他语气贴心,循循善诱。可是,没人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