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了想,不禁哂然,“既如此,赵隽何不顺着降了?”
魏郯苦笑:“若他肯顺降倒好。奈何此人颇重名声,决不肯背上贰臣之名。”
原来是死要面子。
我无语,望着帐顶,轻轻叹口气。
魏郯看看我,淡淡道:“你不必太放在心上,父亲是见战事胶着,想在赵隽身上得些计策。他性情固执,父亲也一向知道,你若劝不动,他也不会怪你。”
“嗯。”我笑笑。
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
正是战事紧迫我才必须把他劝降。魏傕既然因为我的身份将我娶进门,这就是我分内的事。如果把赵隽劝降能够对战事有利,于公于私都会有好处,我没得选择。
一路紧赶而来,我们都累坏了。魏郯也没有做什么,说了些话之后,我就听到了他入睡的呼吸声。
我先前睡了一觉,再睡却有些不安稳。好不容易入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魏郯也已经不见了人影。
阿元进来的时候,一脸神秘的笑。
“怎么了?”我问。
“等会夫人就知道了。”她说。
待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