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躬身受力点的关系,岳美玲紧贴的单薄衣服、紫色文胸,都没有掩饰住两颗高凸葡萄。它们似乎具有记忆力一样,想要挣脱两层束缚,跨过三五米的时空阻隔,再一次去哺乳眼前十九年未逢的少年郎。
呵呵,岳母大人,可太懂得保养了,白嫩似水、娇艳如花,嫁给越长大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林天宝心中充满了嫉妒,连岳美玲已经站起来都没有看到。
啪啦——哗啦——
四散的泥浆水,袭打在林天宝面上、身上,恶作剧的主人岳美玲拔腿就跑,发出一阵格格欢笑声:“小混蛋,我不告状,照样让你丢脸,看你这幅邋遢模样回家后,王玉梅肯定会狠狠揍你一顿。”
“我本就没有打算晚饭前回家,因为我清楚记得去年秀秀姐给我买的两套衣服还没有穿过,一直都还放在岳母大人家里。”林天宝擦了一把脸上泥浆,戴上斗篷,跑着追赶岳美玲。
风雨之中的岳美玲,衣带飘飘,斗篷瑟瑟作响,丝毫不惧泥浆、水渍溅起弄脏衣裤,她欢快的跑着、蹦跳着,恍如一个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她本就生得妖媚动人,身形曼妙窈窕,一袭单衣不断和、雾气、春草枝桠接触,如同一只化形的狐狸精,将欢乐也带给了林天宝。
“哎,性情跳脱的岳母大人和沉默寡言的张建业生活二十四年,可真是苦了她。”林天宝喃喃自语,丝毫没有察觉对张建业的称呼一直都在改变,由张叔降到岳丈大人,现在更成了直呼其名。
林天宝一直闲庭信步,相距五六米距离跟随在岳美玲身后,而她欢喜得也没有发现林天宝跟着。
在烟雨朦胧的傍晚时分,岳美玲去除了所有面具,如化蝶一样翩翩起舞,沉醉在纯净的优美自然中,忘了虎狼之躯对性的需求,忘了丈夫张建业带给她的半生耻辱。
绕着自家小树林跑了十余分钟,岳美玲身上寒意驱除大半,浑身暖洋洋的。她停下脚步,看到林天宝一脸欢笑,心下就气苦不已,满脸怒气问道:“小宝,你不会真去我家吧?”
“当然要去,因为你需要我!”林天宝跨出两步,达到了岳美玲身前,右手手指指着岳美玲面庞。
啪嗒一声,岳美玲一掌打在眼前比人还要讨厌的手指上,脸红得比八九点的朝阳也红彤彤的,娇躯直颤,骂道:“林天宝,你太无耻了,你以为我岳美玲是什么?dàng_fù?婊子?”
愤怒的成熟美妇,确实比她贪婪之光、狐媚之光耀耀时刻更美丽、更动人,任何时候都散发潋滟光泽的媚眸,这一瞬间迸射出散利刃一样的自我保护光芒,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林天宝早被岳美玲千刀万剐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里总隐藏了其主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此时,林天宝通过岳美玲的双眼,看到了她放荡面具下贞洁无暇的内心世界,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柔和起来:“你确实是个称职的好女人,好母亲。从此以后,我不喊你岳母大人,和秀秀姐一样,称呼妈吧。”
一脸感慨的林天宝,过去称呼岳美玲为岳母大人,总会浓烈的种戏谑的味道。每一次喊出这四个字,似乎都在和她进行一场不等价的交易,他在以如此的方式买她并不看重的女儿张秀。
碰上面前少年如月光一样皎洁透明、充满了真挚感情的目光,岳美玲一下子就懵了,无法猜测出他的真实意图,人吓得后退了两步,双手交叉,环抱住胸口,颤声道:“你……要干什么?你乱来的话,我就咬断……”
“妈妈,你没有必要咬舌自尽。”岳美玲除了贪婪,还有一个怕死的毛病,因此,林天宝根本就不担心她会有决心咬舌自尽,一丝相逼。
林天宝右手一拂,指尖就点在了岳美玲指痕妖艳的面颊,然后迅速退出三步,道:“妈妈,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真实身手的人。”
被林天宝手指轻轻拂过,岳美玲脸上指痕泛起阵阵痛楚,而她内心世界也一片腥风血雨,哀嚎不停:“惨了,惨了,这个无耻流氓原来心机如此深沉,怀有如此高明功夫,从小就欺骗过了他爷爷、嫂子的眼睛,我今日多半也难逃他毒手了。”
“你会点穴不?”岳美玲双眸转动,心思急转,可颤颤的话语,却让林天宝发现了她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决定不再戏耍她了。
林天宝摇摇头,神色严肃答道:“妈妈,其实一直都是你理解错了。我手指指着你,是告诉你脸上指痕很严重,需要我采用药水帮浸泡,否则,你明日会有指痕,村子中的人会笑你。因此,我说你需要我,是需要我帮将你脸上指痕去除掉,可你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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