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珞靡怨怪自己多话。
而后,姜妘己领着珞靡如太后的寿辰筵席,她的案几有些偏,离太后却是很近。
太后见了她,很是高兴,与珞靡饮了两杯酒。
姜妘己讲了几个笑话哄太后高兴,随即话锋一转道“太后,不若我引荐珞靡给父王结识,您觉得怎样?”
太后已有三分醉意,珞靡的本事她是清楚的,她摸不准姜妘己引荐珞靡给尝羌结识是何意,既然她有此心思,她也不好拂了她的意。
“你先告诉哀家,你心底作何打算?”太后并未立即允许,在她看来,姜妘己极少在她跟前提出怪异的请求,她要引荐珞靡的这个请求的确可疑。
“太后,其实这珞靡女巫的师兄是妘己的师傅,妘己引荐她与父王结识,不过是想保她在宫里自在些罢了。”
姜妘己说得坦荡,并无私心,说的是叔侄之间的通融。
“哦,竟有此事?是怎么一个缘故?快说来哀家听听。”太后来了兴致。
“事情是这样的,妘己的师傅叫端木锦,是一个医术了得的大夫,师傅早年与珞靡一起拜在同一门下,学习占卜,星象,巫术,具体妘己也不清楚,而后,妘己在锦华宫时结识师傅,妘己对医术颇有普兴趣,就缠着拜师傅拜他为师。所以论辈分珞靡是妘己的师叔,太后说,妘己是不是该引荐珞靡给父王结识呢?”
“原来如此,真是机缘巧合得很呐,随你罢。”太后了然,这也算是一段奇缘。
姜妘己走近尝羌道“父王,妘己想引荐太后信任的女巫给您结识,父王可想见见?”
尝羌此时已有七分醉意,听姜妘己如此说,他亦对会占卜之术的巫师好奇,立即应允。
“珞靡参见王上!”珞靡行了跪拜大礼,却未自称奴婢。
因他们这些习占卜之术的人身份特别,在天下间有不一般的地位,故而她没有以奴婢自称。
“起来罢,听闻妘己说你会占卜之术,不知今日可否教本王开开眼界?”尝羌淡淡打量珞靡一眼道。
珞靡在他眼里长得与众不同,气质自带一股出尘的仙气,想来与她女巫的身份有关。顿时心底有了几分好感,却也想试试她是否真的有真才实学。
“父王,珞靡的绝技是占卜妇人肚子里的婴孩是男是女。”姜妘己抢先答道。
刚才她已经问过珞靡,可会此法,珞靡说那不过是小菜一碟,正合姜妘己的心思。
尝羌立即眉开眼笑道“当真?”问的是珞靡。
珞靡点头称“不敢欺瞒王上。”
“父王,不若请珞靡女巫帮孟容允卜算一卦,看孟容允肚子里怀的是妘己的弟弟还是妹妹如何?”姜妘己期盼的笑道。
尝羌第一次听闻可以卜算肚子里的婴孩性别,惊讶万分,当即允准。
之后,尝羌与姜妘己、珞靡一起行至孟琳的寝殿。
珞靡拿出卜骨,观了一刻星象,号了孟琳的脉象,当即说道“恭喜王上,是个男嗣。”
尝羌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不知准不准?他有意留珞靡在宫中常住,印证她的占卜是否正确。
第二日,珞靡替孟琳卜卦,怀上男嗣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皆知。
最头疼的要数庄氏一族了,孟琳怀的是男嗣,凭孟南萸王后的身份,若是过继到她膝下,废了楠康的太子之位,立孟琳之子为太子也不是绝无可能。
孟氏这些年一直苦于孟南萸没有诞下儿子,眼下孟琳怀的却是男嗣,他们怎不惊慌。
姜妘己的复仇大计,这才正式地拉开帷幕。
晨时,姜梓蔻消失的消息传遍了王宫,尝羌下令绝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161与人私奔
昨夜,姜妘己已经事先布置好一切,为的就是应对姜梓蔻失踪之谜。
过了午时,宫里的宫女、宫监已经找遍王宫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姜梓蔻的下落。
就在赵诗瑄在尝羌面前哭得死去活来时,有个侍卫前来太和殿禀告“王上,奴才昨夜瞧见过千泽公主。”
赵诗瑄奔上前去,抓住侍卫的衣领道“你在何处见到梓蔻?”
侍卫面不改色道“在华清门附近。”
华清门是出入王宫的南门。
“然后呢?可有人与她在一起?”赵诗瑄企盼的泪光注视侍卫,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详情。
“奴才兴许是眼花,奴才瞧见公主与一个男子在一起,那男子还挽着公主的手。”侍卫欲言又止道。
“你撒谎!你竟敢辱没梓蔻的名声!来人将他拉下去杖毙!”赵诗瑄根本不信,她的梓蔻怎么可能与男人厮混,公开做出荒唐事教人瞧见。
那不是让她丢脸么?她堂堂南越国嫡公主,当今南越王旻涛的亲妹妹,她生的女儿怎么可能与人有染
她自动忽略了那一次,姜梓蔻被那老太医吃干抹净的事实。
她不愿相信姜梓蔻会与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厮混的事实!
“你看看你,事情还未查清楚就急着杀人,眼下梓蔻到处找不见人影,好不容易来一个说见过的,你还要将他杀了,你还想不想找到梓蔻?”尝羌扯过赵诗瑄在怀里。
她那般附在侍卫身上逼问,实在是难堪,尤其是当着尝羌的面。
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妃子与别的男子有这等看似亲密的接触。
“你快说,后来梓蔻去了哪里?你可瞧见?”尝羌复又开口道。
赵诗瑄哭得哀恸,一双眼睛红得就像血一般,她一夜未眠,教人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