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炫把车钥匙放在吧台上。
王欣然手指勾着晃了晃,又笑了:“她可真命好,你还为她买了新车。怎么不买个保姆车,那个上戏以后用的多。”
晟炫说:“已经订了,还没来。”
王欣然:“……”
她低头好一会,而后说:“你信命吗?”
晟炫不着痕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他觉得今天这日子有点诡异,所有人都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林沁是。
王欣然也是。
他俩还和约好的一样,玩得是不约而同。
不过比起林沁的无边飞醋,显然王欣然的更难理解,这他妈是哲学问题呀。
晟炫说:“你吃饭了吗?要不……和我去和林沁一起吃饭吧?”
他只是这一会奇怪地想到,也许两个奇怪的人愿意一起探讨哲学问题,这样他就可以吃饭了。好饿。
王欣然端起杯子,很绵长地,郁闷地,叹了口气。
喝了半杯酒。
“多少心情,全在酒里。”
酒吧门响,王凯匆匆赶到。手里提着两串小泥人。
他把一串递给晟炫,“这我在路上看人卖,你看看,现在都没这么好玩的东西了。咦,林沁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