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梁相诧异,满堂众臣也很诧异。很快,众人的焦点从刚才的“谁来填充那些空出来的位置”,转移到“未来的皇储将是谁?”
武帝似乎很体谅众臣的疑惑,他很开明地问:朕现已无子,你们认为谁能任皇储?
众臣互相看了看,都哑巴了,这可不能乱说。
武帝看众臣沉默,他也沉默,朝堂难得的静悄悄一片。
中午,宫外面的蝉鸣声隐隐传了进来,金殿内不时传出不知那家大臣的咕咕的肚子叫声。
众臣也明白了现下的情形:不说出个所以然,武帝不会退朝。
礼部右侍郎最先出列启奏:皇子祁连谋逆,但大皇孙年幼无知,可免其刑罚,悉心培养。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其他众臣纷纷站出来为大皇孙求情。在他们的眼里,抛开祁连,大皇孙是武帝最直接的继承人,或许武帝正等着大家为大皇孙求情呢。
众臣求了一会儿情,见武帝还不发话,他们心里嘀咕,难道求错情了?
礼部尚书战战兢兢地出列启奏:如果皇上非要处死祁连一家,那么还有禄王和福王或者宗室中的其他子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