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别开裤衩,握在掌心轻轻搓揉,“再说了,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幼儿园的小家伙都知道拼爹。动不动就是爹上前了。儿子的干爹有点权力,我们的儿子才不会被人欺负。”
“看样子,老子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你这样说,我根本无法拒绝。儿子又不能认祖归宗,只能一直跟着你们两口子。为了老子的儿子,真得把他顶上去。妈的。蛋疼!”
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衣服里,捏了几下,摸后背后解了挂钩,同时握在手里,轻轻揉捏,“你放心吧,只要儿子的假父亲,真干爹不犯错。我一定想办法把他顶上去。否则,我儿子就没拼爹的资本了。他妈的。这是什么时代啊?动不动就拼爹。所谓的爹,几个是正牌货?”
“你别说。这话还真有哲理。宋代都绿帽满天飞,更何况现代官场和商场。人人都头戴绿帽子生活。孩子到底是谁的,估计连妈妈都不知道呢。”白素心乐的咯咯大笑,抓紧靠近。
“别乱来。你是得寸进尺。现在是磨,磨几下就想吞下去,面对你。我也又无法真正拒绝。真进去了,都不能控制。稍不小心,我们的儿子就没了。忍忍吧。”郝大根赶紧后退。
“可是,好痒啊。要不,你用嘴巴帮我。”白素心看了看时间,滑下沙发,拉着男人向卧室走去,关门反锁,迅速扒光了自己,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抬起两腿压在胸口。
幸运的是,郝大根昨晚在王小芳家里日了一夜,吃得很饱。否则的话,他早就失控了。毫不夸张的说,是昨晚的妯娌双飞保住小家伙的小命。才令郝大根控制住了自己的。
面对白素心,郝大根还是无法完全克制,担心自己失控,只能舔她的,不敢让她给自己吹。万一控制不了,闯进去之后肯定形同野兽,这样粗暴的干,孩子肯定流产。
白素心很贪心,玩了一次还想第二次。第二次结束了,还是不满足,正想玩第三次,林玉书回来了。无奈之下,只能被迫停止。又怕家里的男人起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会所。
“郝同学,你是不是太花心了?已经和仙桃订了婚,还这样放纵自己。”林玉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经常在她的地盘玩别的女人。你真不怕仙桃生气啊?”
“应该不会。现在的金仙桃、不但善良到不想踩死一只蚂蚁,而且胸襟如海,不会真的计较我搞别的女人。”郝大根扶他坐下,绘声绘色、入木三分的详细口述了刚才的经过。
对于这种事情,林玉书早有经验了,知道这货想试探他的反应。他想克制,或是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儿,可他说的太细致了,很快失控,身体有了反应。
经过这次,郝大根心里有底了,坦然表示,再过几天就可以停止针灸了。只要以后坚持锻炼、一直练气、保质保量的喝药酒,即使到了六十岁,也能隔天一炮,绝不会疲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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