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葵不想动弹了,她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原来当人这么不简单,要是长得不齐全更是不简单,她眯缝着眼睛看着这世界,没出正月,耿府门前的两只大红灯笼晃晃荡荡,她突然不知道了,自己从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东西突然有了意识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几个捣蛋的孩子朝着自己指指点点,甚至有的抓起雪团朝这边打来,不过她也不想计较,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本以为她会在冰天雪地里冻死,想想这样也不错,要是真能冻死大不了还能当石头,无忧无虑的倒也不错,正往牛角尖上想着,身后的大门竟是开了。
出来一个公子,少年模样,一身黑袍将他显得更加灵动生机勃勃,少年的眼睛黑白分明,目光扫过她脸上的斑记又匆匆移开,几片雪花落在他的脑袋上,把这人的脸趁的跟冰雪做的似的,那个少年没像其他人那样盯着她的缺点不放,从前的人看到自己的脸或鄙夷或惋惜或可怜或同情,这都让她心里不舒服,可是他没有,他冲着自己文文静静地笑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