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她那种人了,做什么事都顺风顺水,明明很得意吧——明明就是第一名,还要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跑来安慰我……是觉得我这个社长很可怜吗?”
乐器社的社长,在学校里以多才多艺着称,其中又以钢琴为最,据说自小就接受名师的指导,水平已经达到专业级。
可是她依旧没有通过初赛。
作为同校的后辈,于情于理莓都应该在结果出来之后,问候这位学姐一声。可是一个胜利者的关心,对于失败的人来说更像是一种刺激。
这位社长只感觉自己的前辈尊严在她面前荡然无存。一想到莓那张无辜又真诚的脸,她就抓紧了耳旁的手机,手背薄薄的表皮之下迸起了青筋。
渐渐地,手机对面传来的声音似乎给了她一些抚慰。
“世理,”她对着手机对面的人说道,“谢谢你的安慰。下个月……我可能要休息一会儿了,文化祭的事情就由你全权主办吧。”
莓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手中的奶茶,脚步一动不动,直到那位社长挂了手机,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