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尴尬,伸手按住杯口:“别胡来,这儿没你什么事儿!”
我赌气推开他,抢着把大半杯威士忌一口气喝下去,再将酒杯重重墩在桌子上:“还有没有?我陪着!”
噗嗤一声,有人打破沉寂笑出来:“哎哟小孙,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女朋友挺豪横的,行,厉害!”他翘起大拇哥,“得,咱也别难为人小姑娘,来吧,哥几个自己喝!”
孙嘉遇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在桌子下面把手按在我的膝盖上,低声问:“你没事吧?要不咱们先回去?”
我酒量其实甚浅,一杯酒下去就头晕得厉害,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不想扫兴,坚决地摇摇头。
酒至半酣,遗下满桌狼藉,二十多人呼啸一声,直接杀去了卡奇诺。
坐进车里我醒过味儿来,心虚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事儿了?”
“没有。”窗玻璃镜子一样映出他的脸,那是清晰的微笑,“就吓我一跳,平常看你墨墨叽叽的,想不到还有这血性。”
我捧着滚烫的脸颊没有说话,亦为自己的勇气吃惊。
时间已近十点,卡奇诺里热闹依旧,一层大厅里人声鼎沸。
方才喝下的酒精,这时候开始彻底挥发,孙嘉遇怂恿我试试轮盘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