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到姓公开唇枪舌剑据理力争的感觉不能太棒!尽管发言人不是自己,可闷在会议室里熬夜赶出稿子,成为批判的灵魂部分之一,这种兴奋与骄傲也无可言喻,她几乎都要爱上这份工作了。
但显然,他们还是低估了舆论的压倒性力量,在网上统计确认会来参加的来宾名单时,只要不到原人数的三分之一,令人大失所望。比起上次摩肩接踵,座无虚席的场面,想必这次一定会相当冷清。
托尼说是无所谓,可佩珀心里清楚他比谁都要在乎,却也无可奈何。无论a.i.m和社会外界那些恶语相向的批评家们是要做什么,他们都已经实现了,这个翻身仗很难打。
依旧是晚上六点,依旧在斯塔克老宅,三三两两聚在冷盘区吃着乳酪块与腌肉,抿着红酒的男女,脸上麻木的表情,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的步伐,让舞池里轻松悠扬的乐声顿时成了摆设。
场内的媒体工作者相反却很多,毫不夸张地说,几乎要逼近总人数的一半。脖子上挂着条吊牌,手提肩扛笨重设备,时不时低下头写写画画的工装人群散落各处,几乎将外围全部占据,他们四处张望着,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显然并不是为了大肆赞扬斯塔克总裁的慷慨美德而来。
舞池后方便是搭建起来的舞台,尽管是临时之用,可依旧华丽炫目得如同演唱会的专业场地,包含着斯塔克家族的奢靡高贵风格,硕大的黑色标版上用金粉铺陈舒展开的花体字大气优雅,一进门就能看得见。
那是宴会的主题,也是让所有人都颇为满意的策划中心:
【hewhrrysky】(我们是如此点亮星空的)
潼恩趴在后台厚重的幕布边缘,偷偷扒开一道缝,向外窥视着状况,心里凉了半截,重重叹了口气。
“别松懈,士兵,在没有结束之前,一分一秒都不能放弃。”
身后传来史蒂夫温醇的声线,她没由来心里一紧,不知该不该回头,如果回头了,又应该说什么。
这种局面已经不是第一天了,自从几天前试用产品发生意外,托尼和史蒂夫留下来跟自己谈心,那时候气氛就稍稍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连托尼都察觉出来了,就在史蒂夫非常正经地说“不,我对你感兴趣”的时候。
潼恩不知道他的“感兴趣”和自己口中的是否是一个意思,大脑当机了几秒。
然后她听见史蒂夫马上解释道“是对你的……经历……你知道的,我没说清楚。”
他看了看一脸意味深长的托尼,又看了看没什么反应的潼恩,这才发现自己的表述有哪里不对。
“没关系,你真的对什么感到好奇的时候,可以直接来问我,就像今天这样,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会说的。”
她自我感觉这样回答很得体。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史蒂夫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平静一如往常。他点点头,问了些魔法界的事情,还有塞甫斯的过往及能力,都是跟潼恩有关的家事或者琐碎。
潼恩跟他说起了很多,很多就连看着自己长大的托尼都不知道的事。说起了有史以来最好的魔法学校霍格沃兹,说起了父亲当年在拉文克劳的优秀风评,说起了和马尔福家族的渊源,提到了艾登在那个特殊时期被分到斯莱特林时父亲的盛怒,以及自己默默地做了这么多年的吃瓜观众所有的窥屏心得。
她知道托尼也在场,这并非一场私人对话,没必要像是似的那样交心,尽管内心十分清楚这一点,可她随后回想起来的时候,仍然后悔自己脑袋一热说了那么多。
她庆幸自己是个善于保守秘密的家伙,不然总是这样会出大事的。
注视着史蒂夫静静聆听的样子,眉眼祥和,含着笑意,潼恩的心里腾升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不光是因为那样子和记忆中的人如此相像,让她觉得亲切又依赖,还因为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占有这个时刻,让时间停滞,永远这样下去。
她便被自己吓得脊背发凉。
你在想什么啊潼恩!那可是美国的骄傲,年龄大得足够当爷爷的世纪遗产,怎么会突然冒出那种惹人发笑的情绪!
一定是自己最近太少女情怀了,才会把美国队长对于年轻一辈的关怀和爱护看成一种男女之间的在意,进而想入非非。
她拉好幕布,转身,毫不掩饰眉眼里的担忧与焦虑,紧张地搓着手:“我知道……可是人这么少,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我还担心那些媒体会乱写……我……我紧张。”
“人少有一个优点,注视你的眼睛也少了不是吗?上次你都没有紧张,这次一定会更好的。”史蒂夫冲她递上鼓励的笑容。
“但愿如此吧……希望这次能够一举成功,佩珀和董事们真的花费了很多心思,我也会尽力做好的。”
潼恩穿着d上个月时装周出现的中袖雪纺薄纱拖地长裙,宽大摇摆着的袖口,温文尔雅的蝴蝶丝带紧领口,与夸张的涉及互相对立,不同情态、相貌的猫咪,花体文字,还有红桃心混在一起,给人一种俏皮的少女感,修长的腿部曲线在微透的长裙中若隐若现。
原本就高挑的身材,又被圣罗兰夸张logo作鞋跟的黑色暗纹高跟鞋拉得更长,几乎快要和对面的史蒂夫一般高了。
她没有戴过多贵气的珠宝,a的银色星星手镯和耳钉在稍显昏暗的后台发出细微的,如同萤火般的光芒,与她噙着笑意的星眸一样璀璨。
此时,她用力比出握拳的手势,耳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