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有些尴尬地别开目光,尽管他很享受别人因为名利带来的荣耀,也觉得这种情况成了香饽饽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和潼恩的意见一样,当然和你们一国。我已经给卢修斯寄去详情,相信这件事他不会再提。”
“你怎么做到的?”
“我一个学生家族做海运还混得可以,我跟他家稍稍有点交情,学校放假之后我亲自去了一趟。”
他摊了摊手,一脸“只是简单运作”的无辜,令人想气也气不起来。
艾登不常维护潼恩,因为他们无法彼此互相理解对方的生活。
“但这不代表有人可以胡来,”他这样说着,勾起嘴角,“我有时候常常在想,一个人是得有多恶心,才能去欺凌一个根本不能给自己构成威胁的人,一个没有能力反击的人?”
“封建观念害死人?”
德拉科想了想,觉得这么概括最为妥当。
“好想法,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德拉科,真不错,”可正在他稍有些自鸣得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