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敬趴在何诗的身上,一下子就僵住了。
“叶潋,叶潋啊,你还记得这个人吗?”何诗盯着张敬的眼睛。
“叶潋?”张敬不由得开始流汗,要不是何诗提起,张敬早就把这个人给忘爪哇岛去了。
“我在北京看到叶潋了,他现在在北京的一家音乐工作室里做事,还交了一位女朋友!”
“是吗?他……他回北京了?这个王八蛋,走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张敬苦笑,从何诗的身上下来,自言自语地嘟囓着。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自己吃饱了杀厨子,把若若的事搞定了就不管叶潋了!”何诗翻身坐起,没好气地白了张敬一眼。
“我忘了嘛!这个家伙真是死心眼,我忘了他,他倒是来找我啊,怎么没声没息地就走了?这搞音乐的人真他妈奇怪!”张敬坐在一边,自己托着下巴郁闷起来。
“他对我说,他留了一封信给你!就在这里,我刚才没找到!”何诗说着,又四处找了起来。
“啊?叶潋留在这里一封信?他,他为什么留在这里呢?”张敬一愣,急忙也帮着何诗找,四处翻箱倒柜,嘴里还奇怪地问。
“你一点也不关心他,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被我送到了这里。他在南平的最后一段时间,也就是在这里,这间202.
“我当时真得是忘了嘛,他在北京怎么样?”张敬真是很有歉意,觉得这次自己有点过份。
“张敬,你不觉得,有时你很不注意身边人吗?”何诗突然停了一下,神情有些伤感,轻轻地问张敬,问完话又开始动手四处翻。
“嗯?你说什么?”张敬一心在想叶潋的事,何诗的话他没太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快点找吧!”何诗摇摇头,转身又去翻衣柜那边。
“哦!”张敬也不追问,他现在刚把床头柜搬开,想看看有没有压在这个柜子下面,“这个叶潋真是神经,谁知道他藏在哪里了?也许这么久,早就被别人发现扔了…………哎,何诗,我找到了!”张敬的抱怨还没说完,就在床头柜的下面看到了一个信封,应该就是这个了。
“找到了吗?”何诗急忙走过来。
“妈的,他怎么不藏在马桶里?”张敬嘟囓着,把那封信拾了起来。
何诗凑过来,看着张敬把信封撕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洁白色的信纸。张敬甩手把信纸打开,当时就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叶潋音乐还行,这个书法实在不怎么样,还不如小学二年级学生,写的字和音符差不多。
“张先生,对不起,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北京了!在南平的日子是我这辈子也不会忘的,真地很感激你,把我从迷茫中带了出来,让我知道自己还有人生可以追求。原谅我不告而别,因为我想真正地做出一些成绩再来见你,让你看到一个全新的叶潋。”
“唉!”看着这封信,张敬深深地叹了口气,把信折好放进怀里,张敬转头望向身边的何诗,“你在北京看到叶潋,他过得怎么样?”
“嗯,还不错,非常有精神。他让我转告你,说他现在工作得非常好,对了,这次若若的新专辑就是他所在的那个工作室承包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新专辑里还会有叶潋新写的歌呢!”何诗微笑着对张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