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系唔系唔知点做嘢?使唔使我教你?噉嘅相,你就畀报社登咗出去?重有而家嘅热门话题榜系乜事?假戏真做?我如果要假戏真做出道咁多年都唔使留到而家!如果一个钟之内,你做唔到畀报社做澄清宣告嘅话,呢份工你都就唔需要继续做落去啦!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做事?需不需要我教你?这样的照片你就让报社登了出去?还有现在的热门话题榜是怎么回事?假戏真做?我如果要假戏真做出道这么多年也用不着留到现在!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你做不到让报社做澄清声明的话,这份工作你也就不需要继续做下去了!)”
助理被训斥地半声不敢吭。他跟叶司忻跟了不久,叶司忻极少发脾气,生气时最多也就语气重些。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语气冷冽到极点,如法官般宣告你最终的审判。助理害怕地头也不敢抬,直到李江男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身子一抖,跑去处理事情了。
助理之后,房间里只剩下师兄弟两人。叶司忻冷着脸站在那儿,看样子并不打算再说话。李江男无奈地叹口气,走上前:“其实佢都唔系特登嘅,你哋都畀利用喇。仲有呀,我头先喺门外见到邓诗琳,佢听到你所有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