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急越想越担心,脑门沁出来细细的汗他也没去理会,只一股脑跑到自己车前,却看见——
尚暇溪倚着车脚踩着他的胸口,正滔滔不绝的地讲这什么大道理,那人躺在地上连动也不敢动,脑门上的青块不知道是被拳头打的还是被扳手打的,当然,两者杀伤力相差并不大。
夏承墨好笑地扶着膝盖呼了口气,挑了挑眉,走了过去。
“知不知道,以后要疼自己老婆,身为一个男人要懂三从四德好不好!!”
“呜呜,您教育的是,教育的是……”
尚暇溪还想说什么,见到夏承墨走了过来,吃了一惊,把手中扳手往后一扔,也不管踩到了那人的手,就冲到夏承墨怀里,按照花花教的方法捶他胸口:“人家好怕怕的,人家好可怜的,你怎么才来~~”
夏承墨抱着她蹭了蹭她头发,看着地上被打的爬起来都费力的清瘦男人,嘴角抽了抽:“人家是挺可怜的,人家是挺怕怕的。”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可能是坏蛋的人抱有同情……
那个人爬起来,走过夏承墨身边时和他四目相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一眼,不知道是同情他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