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昏黄的灯下,脸部棱角更加温暖好看。他总是风轻云淡的说出让人绝望让人愤怒的话,真是太过分了。
尚暇溪气得攥紧了拳头,你要我这样我偏不!
“明天合同到期,我一定和他在一起,就这点小挫折还不够我们练手的!”
她转身要摔门而去,却听到身后幽幽传来一句:“那姜延桦和邱筱秋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刚让人往他一个账户里存了八百万,而我们杂志社这个季度刚好有八百万资金有了缺口。”
尚暇溪如遭雷劈震在原地,原来他让姜延桦做账竟然是为了这个!!
“这个是要坐牢的,你觉得几年合适?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
“你怎么这么过分!不对,你不是过分,你是人品有问题!我们……”
“你们要打官司,还是要走官样程序呢,”尚闲川轻轻一笑,连头也不抬:“你觉得连填海批文我都拦得下,你们有胜算吗?”
尚暇溪呆呆地看着灯光下的尚闲川,只觉得他分外陌生,陌生到她觉得害怕,觉得冷到骨子里,觉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