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见楚聿点头答应,宋清野眯了眯眼,“好啊,你竟然敢背着我藏私房钱,这下可被我逮到了吧。”
“不是,都是你给我的。”楚聿解释道。
“我给你的?那点钱怎么够给我买衣服。”宋清野给楚聿很少的钱,但是楚聿的镖局但凡需要银钱都是从他这里拨的,他从未说过什么,楚聿真的需要钱,他自然是不可能不给的,简而言之,这就是他和楚聿之间的夫夫情.趣。
“还有之前的,都没有用,加起来应该够了。”楚聿说着就往自己的怀里去拿钱袋子,宋清野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果然摸到了钱袋子。
拿出来一看,真的攒了不少了。
“你怎么也不花啊?”
楚聿摇摇头,“没什么需要花的地方。”
这是实话,他出去想请楚聿吃饭的人太多了,根本不用他掏腰包,他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偶尔得空给宋清野买点零嘴也花不了几个钱。
“我摸摸还藏有没有。”宋清野说着手就往楚聿衣服更深处摸去,那手法真是瞬间就将楚聿的邪火给点燃了。
“还有。”楚聿抓住宋清野的手,按在了他越变越大的地方。
第118章 ^ 最新更新:2018-03-11 08:00:00
楚秋没想到兜了一圈之后, 温筵又回到了他这里, 而且温筵居然还是温庭春家的人, 他想到温庭春一家光鲜亮丽,而温筵却是瘦弱得风一吹就能倒下去, 还有他眉心的那条疤痕, 对于一个哥儿来说,他的一生基本上就这么毁了。
楚秋不大清楚温家的事情, 温筵的爹娘是谁,温筵为何会落得除此地步,温筵的一切一切他都不清楚,但是他却莫名有几分抵触温家人。
连带温庭春他也没几分好感了,他知道自己是迁怒, 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
温筵的病情控制住了,但是这一下却是让他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彻底亏空了,这需要很长一短时间的调养才能够慢慢养回来。
温筵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看见有几分熟悉的环境时,他的大脑顿时有几分转动不过来, 这……好像是楚秋的房间
“温筵,你醒了?!”楚秋刚端着煎好的药进来, 便和温筵的视线对上了。
“楚……秋……”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嘶哑。
楚秋放下药碗, 走到温筵床边, “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筵摇摇头, “我……没事。”
楚秋替他将枕头垫高,又端来药碗作势要喂他吃药, 温筵却是伸手接过,“谢谢,我可以自己喝。”
楚秋见温筵的确可以自己端稳碗,这才松了手,温筵眉头也没皱一下的,将一碗黑黢黢的药喝了下去。
楚秋接过空碗,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颗糖塞到温筵的嘴巴里。
“唔!”温筵一惊,随即感觉到苦涩的味蕾中有一股甜意弥漫开来。
“谢谢。”他含糊的说道。
“你怎么谢字不离口呀,少谢两句吧。”楚秋将碗放到桌子上,一会儿让下人过来收。
这才拉过温筵的手,给他把脉,“你以后就好好在我家养伤。”
温筵正想说什么,楚秋就用他又大又黑的眼睛瞪着他,“房廉敕已经被抓了,没有人可以再把你抓走了,你不用担心。”
温筵怔怔的看着楚秋,顿了顿才问道:“温少爷怎么样了?”
楚秋眉头一挑,为什么温筵要叫温庭春温少爷?好像显得温筵要低人一等似的,不过他也没有直接问出来。
“已经没事了,回温府去了。”
温筵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
谢月笙将房廉敕这些年来做的事情整理出来写成了折子,又将证据附在其中,拿着这些东西上了裕亲王的府上。
“这不是谢尚书吗,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裕亲王正在下棋,自己和自己下,头也没有抬的说道。
“小民参见裕亲王。”谢月笙袍子一撩就要给裕亲王行礼,裕亲王赶忙扶了他一把。
“不必多礼,你们几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何必如此生分。”
谢月笙清冷的眉眼直直的看着裕亲王,“既如此,那就请殿下出来吧。”
“我这里有一份礼要送给殿下。”
裕亲王没开口说话,这时候便有一个高瘦的身影走了出来,“没想到我的行迹竟然这么快就暴.露了。”
谢月笙给对方行了个礼,男人将他扶了起来,“月笙何故如此生分?我以为我们还算是朋友。”
“月笙一直在心中把殿下当作知己好友,只是不知道殿下是如何想的,毕竟月笙现在只是一介布衣,帮不了殿下什么。”谢月笙此话一出,便是说他现在已经不是谢尚书了而只是温庭春的夫郎,希望对方能够认清楚这个事实。
“月笙是哪里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怎会因为身份的变化就生疏了。更何况,你这不就来帮我了吗。”
谢月笙知道这才是说到了正事上,他将房廉敕那些作恶多端的证据给了明稷。
“丽贵妃刚诞下一子如今还威胁不到我。”明稷笑了笑,看起来很是儒雅,倒更像是书生而非皇子。
“可丽贵妃如今正得盛宠,圣上的龙体安康,未必等不到小皇子长大的那天。”谢月笙不怕明稷不起这份心思,毕竟他是盯着那个位置的人,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来,明稷没有理由拒绝。
明稷笑了笑,浅浅的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