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尼亚。”我只能这样安慰他。
“嗯,”他又发了张更灿烂的笑脸过来,“我会把这句当成你对我的肯定和赞美。”
“放心吧,我在美国一切都好,我相信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所以铃铛,也请你对我有信心好不好?”
我还未及回答,他又说:
“因为我的治疗时间安排的有些分散,所以我没法长时间上网,但是你给我的留言我都会看。有的时候坐在病床上送走医生,没有人说话的时候,我都会反复的读你给我的鼓励和关怀。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它们都抄在一个小本上面,有的护士不知道,还以为我在背单词呢,嘿嘿。”
尼亚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做了好事想要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仿佛是扬着那稚嫩的小脸,朝你纯真的笑着,直到你的心都融化在他的得意里。
末了,他又自顾自的说:
“可是我怕你觉得我烦,我怕你觉得有压力,所以每一封邮件我都是冥思苦想,往往斟酌半天,把整篇的话都删除,只留下问候的那几句。铃铛,我从不吝啬表达自己对你的喜欢,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上是爱情,也许等我真正成为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才会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