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汗王大老远来有何贵干?”
今天路承昭骑着马,此时他勒住马匹,冷声质问前方不远处的粗犷男人。
锡勒与牧部一东一西,对方能无声无息地经过很多部族的领地追到这里,也可堪称是煞费苦心。
拓跋麒闷声一笑,脸上络腮胡都颤了颤,似是在嘲笑路承昭有多么无知一样。
“这位难道是小驸马?你在明知故问吗?”
路承昭拧眉,对方来者不善,虽然只带了一队的精锐,但是漠北的壮士都是个顶个孔武有力,如果真的要硬扛,他们的人数优势并不大。
睿安在马车里透过窗子微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事态,据她所知,这位汗王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上一世,他就仿佛戏耍一样对一座城池守了大半个月,直到里面断粮开门献降。
“汗王要怎样才肯让道?”
路承昭面色一肃,他身边掩护的六卫同时也做出一副保卫的姿态,气氛渐渐地紧张了起来。
“我嘛.......”拓跋麒优哉游哉地驱马踏了几步,正欲说什么,远处却传来了十分悠扬深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