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檀恭敬应下,自退出去与黑黑戈及叮嘱。
丹珠儿却是鼓起腮来,转着微红的眼珠,一幅话哽在喉头不吐不快的模样。
燕灼华便乜斜着她,笑道:“我们的丹珠儿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了你不成。”
丹珠儿被她这样一打趣,原本要说的话就滚回了肚子里,噘着嘴道:“十七公子就在这院子西屋里,您要不放心;干脆让人把他移到咱们正屋外厅去好了。”
燕灼华知道她这是反着说话闹脾气,却也明白她是心疼自己,便只是微微笑道:“这主意倒不错。”
丹珠儿不敢跟她赶着说话,只好自己气得鼓起腮来,活像一只胖金鱼。
一时太医来给燕灼华看过足上的伤,果然只是皮肉伤而已,开了两剂安神舒心的药剂,又给她在红肿处敷好伤药,这便无碍了。
燕灼华侧身躺在软榻上,待太医出去后,便时时望着窗外。
丹珠儿已亲自去给她煎药,内室便只有燕灼华一人,宋府安排下来的大丫鬟不敢擅入,只在内室门外守着。
过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