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扒皮当场就变脸了,说什么都不肯宽限朱七七几日。
李承奕看着场中弦然欲泣的白衣女子,想起家中表妹和眼前女子也差不多大,心下恻然。
“如果几日宽限不了,那宽限一会儿可好,我的车队就在附近,我让一名侍从去取银票来,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罢了。”
白衣女子眼前一亮,转头看着李承奕,眸子里像是有星星掉了进去。可贾扒皮却还是不依,他眼睛尖利,早看中李承奕手中的折扇,那里肯放他回去拿银票,只巴不得让他拿手里的折扇来换,于是就说。
“我等不得你去拿银票,我看你衣着不凡,也可以拿身上值钱的东西来抵。”
可偏偏李承奕是个不识货的,他和李怀瑜是兄弟,李怀瑜的墨宝在他那里是弟弟的一片心意,他又没有拿自家弟弟的字画出去估过价,怎么能知道他手里的扇子有价无市呢?
李承奕出来时穿的微服,身上连件玉饰都没有,只袖子里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