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宁玉被宁怡按着休息,宁怡去刷碗了,方悦也跟着去了,只有第一次和宁玉见面的越夏在和宁玉聊天。
“我看姐姐您气质很好,应该是读过很多书的吧。”
“没有,只是年轻的时候父亲偶尔会教我一些,这都是很远之前的事情了,自从…之后,我都忘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越夏突然吟了两句诗,宁玉下意识接上。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如何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看来你没忘。”
越夏看着已经呆愣的宁玉说。
“你只是不愿意想起来而已。”
宁玉以为自己是真的忘了,自从被迫跟了张兴国,他是一个暴发户,家中没有什么书,张兴国本来也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怕惹对方不高兴,所以她就再也没有看过自己喜欢的书,连笔都很少提起来了。
越夏在对着她笑的时候,她恍然间回忆起了自己的年少,坐在闺房,提着笔和自己的未婚夫写信,谈诗论书。
她本以为这么多年她已经忘记了的,因为只有忘了才能接受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