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琢磨这些事,宁楚克那心情就大起大落的,赶上胤誐过来,在门口就欣赏了一出变脸,他抬手打个响指:“九哥你在想啥?没看到我过来?”
是没注意,不过能怪谁啊?
换个人来还有点新鲜,你天天往这头跑,啥时候见着都不稀奇。
“又为什么事?”
她一问,老十就嘿嘿嘿:“九哥你收拾收拾,咱们出宫去玩玩。”
“咋的突然想起这茬?”
“也不是突然想起,我听说杜老板排了出新戏,演了几天,很受欢迎。”
“听戏啊……”宁楚克本来都准备让钱方拿上钱袋子,听他这么说就有点兴致缺缺,要说吃喝嫖赌都挺新鲜,听戏就没啥意思,过去这十多年里,她哪年不听上十好几出,甚至还不止。女人家乐子少,甭管是芳辰还是平常做酒都喜欢叫戏班子来热闹热闹,那些个名剧她陪着听过不知几回,就算排了新戏,想来也就是那个调调,能有啥听头?
看她老大不乐意,胤誐又是一番游说,吹嘘说真的精彩,看过的都夸来着。
宁楚克想着这一冬的确沉闷,如今开春了,出去活动活动也好,就瞥了钱方一眼。喜宝又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