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这么教,小辈有样学样,时间长了就成蛇鼠一窝。
老太太想让萨伊堪去攀高枝,萨伊堪也很愿意,她没想想高门妾日子多难过,自信一定受宠,还应说假使真能如愿定不会忘了娘家人,哄得老太太眉开眼笑。
就是头年,几个堂姐妹闲聊时说起选秀,萨伊堪就表露出野心来,宁楚克说全凭阿玛额娘做主还让她逮着说教一通。具体说了些啥记不得了,只知道她挺有志气。
宁楚克不怎么喜欢另两房的姐妹,从小到大她们就说不到一起,萨伊堪能站得多高是她的事,本来各有各的命,就是没料到那头要作死还不忘记捎带上她。
阿玛说她那些堂兄弟读书就读傻了,今儿个看来人家才不傻,还知道踩着她往上爬。
只不过想得太简单,手段不高明。
宁楚克边琢磨边饮,没多会儿就闷掉一整壶,看她还嫌不够,又要招跑堂的过来,老十赶紧叫了停。
“行了,别喝了。”
宁楚克偏过头看他:“再来一壶,我还没尝出味儿。”
这是出门没翻黄历啊,胤誐已经头疼起来,说:“咱们回宫去,回去再接着喝,醉倒在外头多难看。”
说起来,宁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