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抬了抬眼皮,果然看见榻上坐了个人。
我的心狠狠地咯噔了一下,能支走本公主身边的人堂而皇之坐在本公主榻上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若白,你醒了。”团龙锦绣的玄色衣袂落下,书册被放在一旁的案上。
我起身起得猛了,头晕眼花,“皇上!你怎么又来了!”
“朕放心不下,来看看你。”李凌治按下我的肩膀,“你有伤在身,不必行礼。”
是我昨晚话说得不够清楚不够明白不够明显吗?眼花缓过来了,头继续晕,想扶额。
“咦?若白你脸色怎么不大好?”李凌治扶我靠在软垫上,道:“怨朕,看你睡得正香,到吃药的时间不忍心让人叫你。”
我的心又咯噔了一记,皇上您来了多久了?我没有说什么梦话,喊谁的名字吧?!
我的头晕怕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了,“太平失礼了,还请皇上赎罪。”
“是朕没有叫醒你,你何罪之有?”李凌治替我遮好毯子,道:“若白你老实告诉朕,哪里不舒服?”
我虚靠在软垫上,道:“我不碍事,就是方才看见皇上起身起得急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