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是代州百姓祭灶的日子,可是却几乎不见什么烟火,所谓“试上吴门看郡郭,清明几处有新烟”,正是如此。
夏翊来到营中,请人通报,很快便见到了常山,将自己在真定看到的情形和推测告知他。
常山听了,脸色十分沉重。
“翊儿,你可知作为一名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夏翊想了想,道:“服从命令。”
常山点点头道:“没错,即便你的推测是对的,我也不能擅自调离军队。”
“可是舅舅......”夏翊犹豫了一下,道,“外甥说句不该说的,当今皇上的心思根本不在打仗上面,做事不深思熟虑。若是燕山那边胜了倒无妨,可若是败了,依皇上的行事作风,加上有些朝臣的煽风点火,想想从前他们对你的构陷,必会将此事推到你的身上。”
“翊儿,在你心中,什么是忠?”常山忽然问道。
夏翊道:“舅舅不必怀疑翊儿对大宋的忠心。翊儿在母亲的教导下,从小便立志想要报效朝廷,守护家国安宁。可是,‘忠’不代表没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舅舅,想必你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