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腹中餐。问题不在于早起,而是该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谁做什么就不要去做。
“谢谢爹的教导。”华珺瑶由衷地说道。
华老实起身道,“鹤年去河滩上割茅草,我去找老哥唠唠嗑。”
华珺瑶看着老爹离去的背影,他也许不懂什么大道理,多年生活的阅历让他知道什么是现实,趋吉避凶几乎成了本能的直觉。
随后华鹤年拿着镰刀就出了家门,华珺瑶摇头轻笑,得!今天的晚饭要推后了。
雷大胆听华老实说完,当然没有意见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打动了雷大胆,眼看着孩子要考大学了,穷家富路,兜里没钱这腰杆子都不直。
于是秋收秋种后,本该冬歇的梨树沟,一下子又活跃了起来,壮劳力将茅草割回来,编草苫子家家户户的老人都能干。
种菜在他们眼里更是小意思,那点儿自留地,外加上房前屋后,真是闭着眼跟玩儿似的就栽种上了。
根本不用备考的考生们动手。(www.biquwen.cc 笔趣文。)
第185章服了
“爹,您怎么说服雷大队长的。”华珺瑶好奇地问道,这与山里捡山货可不一样,这是自家自留地里的种的,在买到城里,严格说起来这可是资本主义的尾巴。
“嗨,队长被称为大胆,胆子不大,能叫大胆吗?”华鹤年随口说道。
华珺瑶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大哥说的对。”
华老实指着他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接着说道,“同意,很简单……”详细地说了一遍。
华珺瑶感慨道,“果然财帛动人心。”
“这丫头?”华老实看着她道。
“令人怦然心动利益。”华珺瑶说道。
华老实张了张嘴,闺女说的没错,话糙理不糙。
看着长势很好的蔬菜,为萧瑟的深秋带来一抹鲜亮的绿色,看着让人舒心。
还没有霜降,所以还不用盖‘被子’,华鹤年始终担心温度一降准蔫了,冻死了。
华珺瑶看着蹲在菜园子外,眼巴巴地望着菜园子的华鹤年笑道,“大哥,放心它们的生命力很旺盛的。”心里又腹诽道:空间出品的种子,耐寒、抗旱的。
“旺不旺盛得扛得住霜降,上冻。”华鹤年谨慎道。
华珺瑶看着他摇头失笑,突然问道,“这个点儿你怎么不去补习班。”
“不去了,讲的是初中、高中课本,先生已经讲过一遍了,没什么新意,况且讲了什么有卫东他们的笔记,看看就好了。”华鹤年满不在乎地说道,接着又道,“我们比别人早看了半年的书,不说烂熟于心吧!天天看,想不记住都难。”
华珺瑶挠着下巴,大哥说的是个问题,光看书不行啊?幽深的双眸划过一抹幽光。
这天傍晚华卫东和华公社又来给华珺瑶课堂笔记,华珺瑶和华鹤年不去补习班上课之后,几位大侄子轮流来给她送课堂笔记。
“谢了!”华珺瑶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放在炕桌上的笔记,做到心里有数就合上放在角落里。
“姑姑,你这就看完了。”华公社惊讶道。
“嗯!”华珺瑶点点头道。
“姑姑,怎么样?那题都会做吧!”华卫东接着说道,“其实姑姑您去听课吧!那些人不会再唧唧歪歪的了。”
“不去,在家里自学挺好的。”华珺瑶婉拒道。
华珺瑶修长食指,非常有节奏的敲击着炕桌。
华公社从自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得都是数理化的习题,“姑姑,话别说那么满?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如果您能把我这里的试题都解答了,就像你说的在家自学挺好的。”
“我爹让你们试探我的。”华珺瑶摇头失笑道。
“叔爷也是担心你,语文、政治本身就是死记硬背的东西,数理化可不是靠背就能有好的分数的。”华卫东替老人家说话道。
“没问题!”华珺瑶接过笔记本,拿起笔看了下去,看着上面的演算,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能够解决啊?“都是‘难题’啊!”
从另一个方面也说明,大侄子学习刻苦啊?
“是啊!求教的人太多,问不了几个问题,就被别人给见缝插针了。”华公社沮丧地说道,“而李先生我们不敢叨扰太久。”
先生身体不好,来梨树沟休养是众所周知的,有风降龙这尊大佛镇着,上完课就把他们赶走了。
这些习题对华珺瑶来说太简单了,只不过华公社的基础一般般,靠他自己琢磨的话,就是把本子瞪出个窟窿也理不清,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
在华珺瑶看来华公社的水平还算不错,她在补习班待了一天,有些学生也号称高中毕业,字都写不好,缺胳膊少腿。对于英文更是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全,幸好人家有招儿,考理科,不用学鸟语。
华珺瑶不知道该笑话他们,还是该同情他们。
华珺瑶重新拿了一个本,一道道习题做下来,清晰明了,让人一看就懂,简直是比教科书还范本。
“好了,公社看看。”华珺瑶将笔记本递给了他道。
“真的,不会是胡乱画……”华公社低着头,看向笔记本,话还没有说完,嘴巴都忘了合上,头却再也拔不出来了。
“怎么样?对不对?你倒是说话啊?”华卫东凑过脸看了过去,刚才看华珺瑶认真的样子,真像那么回事。就是不知道……
华卫东今年二十岁,是华家这批备考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