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区,她们身上穿着军装,没人敢打她们的主意的。”
“你呀?”韩越看着白爱红道,“她们三个初来乍到,本来就紧张,就这么丢下她们独自去买东西不好吧!”
“又不是小孩子,真担心她们,我们早去早回。”白爱红拉着她就跑起来。
华珺瑶她们三人坐在什刹海边上的长椅上,看着已经冻的瓷实的湖面,隆冬时节京城的孩子们到什刹海冰场乐呵呵划着小冰车,小朋友摔屁墩不会哭,溜了几十圈冰不会累,连冰车撞在一起都是欢快的尖叫声。冰场上到处都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他们城里人真会玩儿。”赵双喜笑道。
“我小时候也玩儿过,只不过,这冰车没有他们做的好。”陈新春怀念着说道。
“你们在这里坐着,我写了封信,刚才路过看见邮局。”华珺瑶起身道。
“那你去吧!”赵双喜说道,“我们在这里等你,快去快回。”
“嗯!”华珺瑶点了点头,起身离开,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开精神力,确定没人,从空间拿出背篓,里面是她要邮寄的东西。
然后才去了邮局,顺利的寄出去。
这才拿着照相机,穿梭在古老的胡同中,留下一张张岁月的痕迹。
京城像一块大豆腐,四方四正。城里有大街,有胡同。大街、胡同都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
胡同是贯通大街的网络。它距离闹市很近,打个酱油,约二斤鸡蛋什么的,很方便,但又似很远。这里没有车水马龙,总是安安静静的。
华珺瑶走在胡同中,仿佛走进了历史,胡同和四合院是一体。
胡同两边是若干四合院连接起来的。胡同、四合院,是京城市民的居住方式,也是这里人们的文化形态——胡同文化。
胡同文化是一种封闭的文化。住在胡同里的居民大都安土重迁,不大愿意搬家。有在一个胡同里一住住几十年的,甚至有住了几辈子的。胡同里的房屋大都很旧了,“地根儿”房子就不太好,旧房檩,断砖墙。下雨天常是外面大下,屋里小下。一到下大雨,总可以听到房塌的声音,那是胡同里的房子。但是他们舍不得“挪窝儿”,——“破家值万贯”。
四合院是一个盒子。京里人理想的住家是“独门独院”。但是他们也很讲究“处街坊”。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街坊里道”的,谁家有点事,婚丧嫁娶,都得“随”一点“份子”,道个喜或道个恼,不这样就不合“礼数”。
但是平常日子,过往不多,除了有的街坊是棋友,“杀”一盘;有的是酒友,到“大酒缸”喝两“个”;或是鸟友,不约而同,各晃着鸟笼,到天坛城根、玉渊潭去“会鸟”,会鸟是把鸟笼挂在一处,既可让鸟互相学叫,也互相比赛,此外,“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京里人还易于满足,他们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不高。有窝头,就知足了。大腌萝卜,就不错。小酱萝卜,那还有什么说的。臭豆腐滴几滴香油,可以待姑奶奶。虾米皮熬白菜就是美食。
华珺瑶一路漫步走来,走到十字路口,蹬蹬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胡同的宁静。
少顷,华珺瑶的大腿被人家抱着,“妈妈?”
“噗……”华珺瑶低头就看着一个小男孩儿,脸蛋有些脏,像小花猫似的,华珺瑶热乎乎的手,在他脸上蹭蹭了,露出白皙的肌肤。
这皮肤真是好啊?如剥了壳的鸡蛋滑溜,玉雪可爱的萌娃,大约五、六岁,仰着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乌溜溜地看着她。
“妈妈?”小家伙又叫道。
华珺瑶蹲了下来,这才现他的身上穿的时髦的棉袄,脏兮兮的跟泥土里滚出来似的,于是拍了拍,这手感还是羽绒服,看来小家伙的家境不错。
于是温柔地说道,“小朋友,我可不是你的妈妈。”
“妈妈!”他执拗地叫道。
华珺瑶心里腹诽道:谁家家长这么粗心,把孩子给弄丢了。
“小朋友,你和家人走丢了吗?姐姐,带你找妈妈。”华珺瑶抬起头看了一下,街上行人人来人往的,想了想道,“我看我们还是去找警察叔叔的好。警察叔叔会找到你的妈妈的。”于是起身拉着小家伙同样热乎乎的小手。(www.biquwen.cc 笔趣文。)
第252章夺子大战
华珺瑶拉着孩子刚走两步迎面走来一年轻男子和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径直朝小男孩儿扑了过来,“蛋蛋啊?你这孩子跑哪儿了,可真把奶奶吓死了。”
蛋蛋在看见他们两个的时候手一下子变的冰凉,吓得瑟瑟抖躲到了华珺瑶的身后。
“你是谁?你拉着我儿子干什么?”男子一脸凶巴巴地看着华珺瑶道。
“妈妈!”小家伙抱着华珺瑶的大腿叫道。
“你又是谁?”华珺瑶不答反问道。
“我是蛋蛋的爸爸!”
“我是蛋蛋的奶奶。”
华珺瑶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小家伙一口京片子,而这两人明显的带着乡下的口音。小家伙身上的衣服,没有外汇券,有钱没背景也买不到的。显然他们两个没有这个能力。
“他们不是我爸爸,不是我奶奶。”小家伙立马反驳道,死死的拽着华珺瑶的手。
男子眼眸微微一闪一抹凶光一闪而逝,小兔崽子,等到了老子手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换上哀伤的面容说道,“你这孩子,刚才你淘气,我打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