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满仓好的。
“梨花爹,俺错了,俺再也不说人是非了。”槐花强打着精神半起身道。
砰的一下丁柱子一脚踹在了槐花的心窝,将人给踹趴下了,“你个丧门星,娶了你老子就没过两天舒心的日子。竟给老子惹是生非。“
丁梨花顾不上她娘频频使眼色,忍受不住冲了过来,嘶喊道,“爹,别打来了,娘知道错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娘也不会卖她的赖,让她给抓住了把柄。
“滚开!”丁柱子抬起就是一脚,踹在丁梨花的小腹,砰的一下给踹倒在地上。
母女俩跌在一起,槐花护着梨花担心地问道,“梨花,你没事吧!”
丁梨花被踹岔了气,好半天张着大嘴没有缓过来。
丁柱子回复了力气,暴怒道,“你个不孝女,敢给你爹顶嘴,你个赔钱货,没用的丫头片子。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都来触老子霉头。”当下边踹边骂道。
槐花死死的将丁梨花护在身下,嘴上不停地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梨花不是要顶嘴。”
“滚你个败家娘们儿,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要你什么用。”丁柱子,使劲儿踢着槐花的后背道,“还竟给老子惹麻烦,给老子丢人。”想起那事就来气,“那大帽子扣到头上,让全家跟着倒霉!不行,不行……”丁柱子越想越害怕,“俺要休了你……现在不能说休了,俺要和你划清界限,对划清界限!”
槐花闻言顾不得全身的疼痛,慌了神翻身扒着丁柱子的腿道,“他爹俺错了,千万别和俺划清界限,俺可怎么活啊!哇……”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嚎丧呢!”丁柱子额头青筋突起,眼底的暴戾情绪越来越恐怖。
丁梨花起身使劲儿全力冲向丁柱子顶开了他,一下子将人拱到炕上。
“你这丫头,他是你爹,你怎么能跟你爹动手呢?”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槐花数落丁梨花道。
然后槐花双手撑着炕沿担心地问道,“梨花他爹,你怎么样?”
“啪……”丁柱子起身挥手扇了槐花一巴掌,怒瞪着丁梨花道,“臭丫头,你敢打老子,要造反啊!老子打死你个不孝女。你个死丫头,俺要把你卖给公社王瘸子……”
此话一出丁梨花本来还想求饶的话咽了下去,满脸的绝望,浑身都是死气,顿时淹没了她。
王瘸子是谁,那是一个比他爹还混蛋的男人,他已经四十多岁了,打死了两任老婆。
槐花闻言惊恐地说道,“他爹,王瘸子根本就是正经人家,你不能把梨花嫁给他,那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滚开臭娘们!你给老子整三十块,没有三十块,你就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丁柱子抬脚就踹,丁梨花拉着槐花闪开了。
“你们母女俩要造反了,还敢躲。”丁柱子怒瞪着她们两个道。
此时的丁梨花眼睛黑的亮,看着眼前瘦小的男人,“哈哈……”疯狂似的笑了,笑的癫狂,眼泪都掉了下来,所有的幻想被打破了。
丁梨花平静的一字一句地说道,“丁柱子我要跟你划清界限!”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那是你爹。”槐花着急地说道。
“爹?哈哈……”
丁柱子抡起胳膊,丁梨花止住笑意道,“你再打我一下试试,我现在就去大队告你迫害妇女。”
“还敢告俺,老子打你天经地义。”丁柱子怒吼道。
丁梨花平静地又道,“我不但告你迫害妇女,我还告你包办婚姻,我还告你封建大家长,我还告你对**不敬。”
前面的都不害怕,最后一句丁柱子闻言,哆嗦嘴道,“俺啥时候对**不敬了。”
“呵呵……”丁梨花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胸前的主席像章道,“你刚才可以一脚踹到这里的,敢拿脚踹主席像章,什么罪名不用我明说吧!批斗游街是小,送你去劳改。”
丁柱子吓得腿肚子打软,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惊恐地望着丁梨花,“你……你……”
“梨花,他是你爹,你怎么能?”槐花顿时慌了神道。
“我怎么不能?”丁梨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还是个男人吗?他像个丈夫吗?他有个爹的样子吗?不事生产、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工不上,工分不挣!对我们非打即骂,我们还不如家里的狗呢!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俺踢的是你的肚子,根本没有对他老人家不敬。”丁柱子慌乱地辩解道。
第47章一张炕上吃饭
丁梨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腹部,眼见着丁柱子眼睛黑的亮,“臭丫头,找死。”又抖了起来,又要猖狂起来。
丁梨花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槐花当看见她胸前的像章凹进去了,手一把将槐花拉了过来,指着她胸前的像章道,“这就是罪证,你对**不敬的罪证!”
丁柱子想起来踹槐花心窝的一脚,一下子怂了,瘫软在地上。
“哈哈……”
丁家吵吵成一锅粥了,现在争斗的焦点聚集在槐花这里了,民不告,官不究。
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变态,丁梨花是铁了心的要辖制住丁柱子。
不然不是被他打死,就是被他给卖了。
现在的丁梨花是豁出去了,拼命的给槐花洗脑,“娘,家里的工分是你挣的,爹对这个家里是一点儿贡献都没有,都说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