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成群的仕女,头梳高髻,身着春衫,鱼贯而行。
苏玉京应该不会带这么多的人出谷,应该就是明月楼的侍女了。
突然,前面带路的姑娘掉过头来,“姑娘,少谷主便在里面,请——”
她做了一个豪爽的手势。
紫苏抬头看,是黑色沉静的南海珍珠帘幕,丽光耀目,透过疏而不密的珠帘望里面一探,隐约有雪白的身影,临窗而坐,乌发落了满身,如墨如檀。
她的脚步声到时,身影动了,他缓缓转过身来。于是紫苏低腰走进去时,便见白衣公子倚在座椅上,他闲闲地投来一瞥,便把画堂雕梁的无穷奢华都比下了。
他墨发未束冠,只以月白的锦缎挑了三分之一束着,落下的如云如水。
白衣如雪,衣襟绣着淡淡的芝叶,束腰很高,把他劲窄的细腰描出了来。手里的那把折扇好似是无聊的用物,只是把他白皙秀挺的手指衬得更为好看了。
紫苏知道苏玉京一向好看,不然也不会上了美人榜了,可此时还是看愣了。
“含光,你先下去。”他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