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烟儿虽然没有故作装惨,但却咬牙切齿的看着柏伊雪,时不时的附和柏姑姑的话。
好似这一家子真的被柏伊雪逼得走投无路似的,但是可惜,周围的人只是指指点点的看着柏姑姑哭惨,丝毫没有义愤填膺的帮忙。
这周围的人,哪个不是知根知底的,就算不是,可经过那时间长的了解,哪里不知道这柏姑姑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把自己侄女逼出去了家,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握住了房契,改了房契的名字。
现在这女娃争气,回来拿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却被自己唯一的亲人这般对待,饶是周围的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毕竟是人家的事,他们不好c-h-a手,只能用十分鄙视和嘲弄的眼神看着柏姑姑一家人想法子的哭惨。
柏姑姑见这招不管用,只能威胁柏伊雪,“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拿回房子,生儿若是没能考上,我们这一脉的前途就会被你毁了,你担当得起吗,我看不如这样,不如让我们继续住,等生儿考上功名后我们一定搬走。”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更加鄙视。
饶是宁墨,也忍不住听到这话笑出了声。
妖j-i,ng的笑声尽管没有刻意出诱惑人类,但凡人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被宁墨不自觉的笑声吸引的一阵恍然。
众人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发现不远处竟然站着一个身穿着十分华贵雍容的男子,那男子面容清秀却又格外的雌雄莫辩的好看,一双眼就像是有着看不见的魔力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进去。
赵烟儿看到这般像是嫡仙般的人物,也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但奈何,那仙人般的男子的眼光从一开始,就是对着那个叫做柏伊雪的少女看去的。
如此深情专注的仿佛只有她一个人,谁也没资格入他的眼,进入他的心。
莫名的,赵烟儿心中妒忌不已,只觉得是一定是柏伊雪利用那张好看的脸勾引了宁公子,若是她也有这般好看的脸,那宁公子早就爱上了自己。
宁墨走到柏伊雪面前,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生怕她会受到伤害,但柏伊雪此刻面容冷静,直到看到宁墨时,脸色才不自觉的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你没事吧,为什么不等我来再过来。”宁墨上上下下扫了一眼柏伊雪,确认对方有没有受伤。
柏伊雪见状,有些羞涩的摇摇头,“我没事,你放心,我来这里是做了十全的准备的。”
果不其然,就在柏姑姑还在打算继续作的时候,县令却来了,这县令早已不是过去那个之前那个贪官,而是新上任的年轻县令,一身书生气,但眼中却包含正义,一看便是个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的年轻男子。
县令过来后,一群周围看戏的人便瞬间拘谨,然后禁言的默默后退,因为他们骨子里就畏惧这些当官的人。
县令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师爷和几个县衙。
柏伊雪缓缓的看了一眼宁墨,然后才望向县令,盈盈弯腰道:“小女子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是个还未娶妻的男子,见到柏伊雪那淡妆素裹却又格外清冷的样子,霎时就有些羞红了耳朵,然后赶紧故作老城的虚托了一下白怡雪的袖子,耳朵再次羞红了一下。
柏伊雪起身,神色冷静而严肃,“小女子实在是感激不尽,大人百般忙碌还肯为了民女这事亲自过来。”
县令立刻义正言辞道:“做完一个父母官,自然要亲事亲为。”
但县令即使再故意无视也依旧无法无视宁墨这个自带光环的人,对宁墨疑惑道:“看这位兄台气质不凡,不知是?”
很显然这位县令十分的有眼光,一扫便知道宁墨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毕竟那一身的贵气连个他见过的最大的官都不如。
于是这语气瞬间就没有那么的自带威严,反而带着一丝平起平坐甚至是一丝恭敬的语气。
宁墨意味深长的装逼道:“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县令瞬间恍然大悟,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本县令懂了。”
毕竟这世上多的是一些喜欢伪装普通人的达官贵人什么的人到处出来溜达,县令很是自以为贴心的不再询问,反而暗自决定定然要将这件事处理的十分完美才可以。
于是县令双手虚握成拳放到嘴边微微低咳了几声,霎时他身后的几个县衙立刻用眼神扫s,he了周围一圈,立刻就将原本就有些害怕的柏姑姑吓得一个激灵。
“姑姑,可麻烦您尽快搬走,我们之前有过约定,希望您可以尽快按照约定即可搬走,不要在我家胡乱喧哗扰乱,否则我只能告状给县令申诉了。”
柏姑姑有些不甘心,打算利用之前的胡搅蛮缠对付县令,就不信对方会对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动手。
但正当她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一直在屋里躲着不出来的赵生慌忙的跑了出来,在柏姑姑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
柏姑姑顿时一个激灵,好像被赵生的话吓到了。
生儿说的对,自己若是胡搅蛮缠,毕竟理不在自己这边,对方很可能新官上任三把火在自己身上烧起来,想到生儿的仕途,柏姑姑只能咬牙忍下了这个亏,赶忙露出笑,“你看你这孩子胡乱说什么呢,房契在你那里,我也肯定是要赶紧搬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