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琪拍拍墙,还是不能理解:“不可能她真的就乖乖的当个不会魔法的普通人了吧?要知道我发现自己会魔法后,简直无时不刻的想要用它。”
我走近墙壁,看着梅洛普冈特这个名字,说:“也许...也许她的丈夫根本不知道她是一个女巫呢?为了得到丈夫的爱,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骗了他...直到他丈夫去世...她也因此厌恶自己女巫的身份...因此他的儿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名巫师...甚至她母亲根本不支持他来霍格沃茨。”
“等等!”艾米丽打住我,“你不会是想说,迷情剂吧?”
我们三个女孩一同面色复杂起来,在我们看来依靠迷情剂偷来的爱情并不能当真作数。
我们五年级时,同年级的一个男孩子不小心吃了赫奇帕奇的一个学妹递来的带有迷情剂的泡芙,他跟发疯了似得跪在赫奇帕奇休息室门口背诵了大半北欧魔法文的情诗,即使他前不久还对我们表示对一个格兰芬多的姑娘有些好感。
后来还是伯尼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子给他架去了校医院他才清醒过来。
玩玩也就罢了,真的会有人用迷情剂去换来一份虚假的爱,并为此跟对方结婚生子吗?
这个猜测被我们三个人下意识的放弃了,或许我们还太年轻,不能理解这种选择。
艾米丽的目光又投注在莫芬冈特身上:“他的妹妹带着家族重要的宝物离家出走了,老冈特出狱后不久就死了,莫芬呢?他没有去追回这个宝物?他当年是因为杀害了一家麻瓜而再次入狱,也没有再出来。克莱尔,我们现在没有再多的资料了,我建议你通过你父亲查到当年的具体卷宗,莫芬出事的时候,里德尔已经十六岁了,你觉得他此时会不会已经知道自己身上有着斯莱特林血统了?如果他已经知道了,他难道不会去找自己拥有着高贵血统的亲戚?”
我浑身一震,隐隐约约觉得艾米丽在意有所指一个可怕的事实,连忙拿出纸笔给父亲写信。
我正提笔写信的时候,艾米丽又说:“克莱尔,我有一个建议,虽然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做一定有你的原因,可是我还是建议你,在我们查的差不多的时候,应该去找邓布利多校长。”
布兰琪也赞同的点点头,“神秘人最怕的可就是邓布利多校长诶,如果克莱尔你是想要消灭魂器的话,肯定是要找邓布利多校长求助的。”
我想了想,答应道:“我保证,我们再查出一些东西,我们就去找校长。”
在去找邓布利多校长之前,我最大的顾虑就是德拉科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他真的在做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我必须知道我该跟邓布利多校长露多少的底才能保全德拉科。
圣诞节过后,六年级的幻影移形课程正式开课了,我对着课表,找到了德拉科上幻影移形课的时间,悄悄地来到有求必应屋前。
我默默想到:我需要去德拉科去的房间.....
可是睁开眼,面前仍然是一面平整的墙壁。或许是我的定语不够完整细致?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是德拉科....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是要做什么....?
一个练习咒语的场地?不会这么简单。一个可以做坏事的地方?这显然也没用.....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我和德拉科来到这里时我说什么了?
“如果我想藏一个东西,没有比这里更隐蔽的地方了。”
——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这下子墙壁终于挪动了,一扇大门缓缓打开。我以为这里会是一个拥挤的小黑屋之类的地方,可是眼前的房间宽阔的简直就像一座教堂,我走进去不过几步,就碰倒不少东西。
落满灰尘的书本,写满咒骂的日记本,破旧的扫帚和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呛人的飞尘里,我扒拉开堆积在一起的杂物,心想:千百年来所有霍格沃茨学生们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藏在这里了吧。
可是,如果德拉科在这里藏了东西,他会藏些什么呢?那个物品一定不小,他不能随身带在身上,也无法藏在寝室里。
我点亮“荧光闪烁”举目望去,发现这里体积最大的东西是一个一面墙高的破旧柜子,我打开这个柜子,发现里面塞满了废弃的坩埚。
——坩埚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我沮丧地关上柜门,继续在这里寻找着,可是我实在找不出什么东西会像是德拉科会藏在这里的,当然了,德拉科也不会在那东西上写着——这是我用来做坏事的。
这里杂物堆积成山,我不得不绕过一个疑似是巨人的标本的东西才能走到房间深处。哪怕我是要找一个大块头的东西,这里体积大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我光顾着仰着头搜寻,却没有注意脚下,一下子就被一把倒在地上的扫帚绊倒在地,脚一踉跄就往前扑去,重重地撞在了一堆架在一起的板条箱上。
我刚来得及抬头,就看到最上边那个箱子上一座黑乎乎的半身石膏像径直掉落砸向我。
我大声喊道:“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石膏像漂浮在了离我的头还剩两寸的距离,可是,这座半身人像头顶的一顶锈迹斑斑的冠冕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我的头顶上,还不偏不差的,戴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捂着砸疼的脑袋,爬起来,这才发现我撞到了一座丑陋的半身老头石膏像。我取下“加冕”在我头顶的罪魁祸首——这东西落了我满头的灰,昨天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