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曼女士身上还穿着囚咆和带着枷锁,这太显眼了。
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她看到我里面穿的显然不符合我面容年龄的衣服有些吃惊,我又将才买的宽檐巫师帽扣在她头上,说:“自然些,路程很短,我们肯定能出去。”
我将棕色的老气卷发变直,又将脸上那些矫饰弄掉,挽着她的手,装出女儿跟着母亲的样子。大厅里人潮汹涌,倒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们两个。
就在我们距离出口还有不到一百米时,从一旁冲出来一群人,大喊道:“抓住那两个女人,她们是逃.犯!”
人群一下子哄闹起来,离我们非常近的一些魔法部官员立刻反应过来向我们冲来。
朗曼女士没有魔杖,手还被枷锁困着,我不得不一个人抵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魔咒带着她冲向最近的一个出口。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我胳膊上划过,我咬着牙,用力将朗曼女士朝出口边一推,闭着眼跳进了出口。
最后,我只感到有人抓紧了我的胳膊,我无法挣脱,一狠心拉着朗曼女士毅然幻影移形了。
我们跌落在一处草坪上,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