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是我带着他玩,结果到最后却是他带着我整整疯了一天,我们尝遍了每一种新出的口味糖果,我指着他耳朵里冒出的红色气体哈哈大笑,他就连忙塞给我一嘴柠檬味的跳跳糖。我就看到橱窗里的自己头发根根竖起,就像海带成精了一样。
我尖叫着追打着他,他手忙脚乱的跳开,最后只有从后面把我抱起来转的我头晕眼花连连求饶才放过我。
到最后我嗓子都叫哑了,他就拖着我跌跌撞撞闯进了三把扫帚点上一堆稀奇古怪的饮料酒精。在老板心疼的眼神下,德拉科把每一种酒水各种搭配组合给我尝了一遍,有一些意外的好喝,有一些,哦,梅林啊,那简直就是□□!
回城堡的半路上他的绷带掉了,我们俩又嘻嘻哈哈地跑回去一路上找他的绷带。他将绷带一头缠在胳膊上,另一头让我拽着,遇到一个下坡,他在前面飞快的跑,我蹲在后面就像玩滑滑梯一样尖叫着往下滑。
直到门禁前两分钟,我们才在费尔奇的怒目下飞奔进了城堡。
我们回礼堂的时候,我都还笑得不停——德拉科差点被自己的绷带跘了一跤!
路上他又给我讲了一个他在宴会上遇见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