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撒手,直到布兰琪不耐烦地敲敲门,他歪到我脖子旁,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才放过我。
我出去的时候,布兰琪看着我直摇头:“看看你这面若桃花的样子,可怜的梅林,我的克莱尔怎么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啊!”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啊,你选修了占卜,帮帮我算一算呗,是不是命中有此一劫,在劫难逃?”
但事实上回到学校的我和德拉科并没有多长的时间呆在一起。
开学不到一个星期的魁地奇比赛就是斯莱特林对阵拉文克劳。
德拉科受伤欠了很久的队训,被弗林特整天拖着耗在训练场上加训,好几次来找我的时候都是睡意朦胧。
两个学院都严阵以待,在这个气氛下我可不敢跑去和斯莱特林队的找球手公开在城堡里手牵手。
德拉科好几次等我下课,当着一群拉文克劳同学的面要过来牵手搂肩的我都吓得直接就跑。
布兰琪也很紧张,甚至跑过来跟我说:“克莱尔,你最近找个借口和马尔福吵一架好吗?”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我们最近挺好的啊?”
布兰琪一捂脸:“怎么该吵的时候你们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