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尖叫着躲开他的手,反过来还想去掐他,却被他一下子擒住双手束在背后,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两个人鼻息相闻。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的吓着,车厢内一片静谧,这么宽敞的定制包厢,我们俩就这样挤在依偎在这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呆呆的互相凝望着。
忽然,德拉科用他的鼻子轻轻地擦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结结巴巴地问:“你干嘛。”
德拉科嘴巴张了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比出了一个词,我气得就要去咬他,却又被他给覆住了嘴。
厮磨间,德拉科渐渐放开了我的手,抚摸上我的腰,用力拉住我按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揽住他,然后他一起身,就变成了他坐在那,我跨坐在他身上。
幸好包厢的帘子拉上了,门也锁了,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或者突然打开门,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出断绝马尔福家族的事情来。
一阵凉意突然覆上皮肤,我下意识的连忙按住那只已经伸到我衬衣里的手。
德拉科在我耳边轻声唤着,一声又一声:“克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