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将衬衫随意的丢在一旁,将我按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一边埋首舔咬,一边一点点的引导着我脱下身上这件大裙子。
我喘息着向后仰去,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裙摆,委屈的说:“都要皱了!这件裙子穿的时候麻烦死了,现在尽便宜你了!”
德拉科口齿不清的笑着说:“我买给你!十件!一百件!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的,酥麻的又带着瘙痒的感觉渐渐布满全身。
我再也没有力气去抱怨什么了,全部神经突然被身下传来的一阵尖锐的疼给紧紧抓住。
我不禁抱着德拉科哭出声音来。
德拉科一遍遍的吻着我,额头,眼睑,鼻尖,嘴唇,一遍遍的在我耳旁喊着:“乖,乖,我的蓝宝石,我的小蓝宝石。”
这是我小时候,我的家人对我的昵称。
随着我长大,除了外祖父祖母,已经很久没人这样爱怜的喊过我了。
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和德拉科在一起,和德拉科在这露天空荡的天文台.....
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一阵阵热浪的原因,我的双眼已经模糊不清了。
我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