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德起身,礼数周到的和四位前辈告辞,领着朱厚照慢慢出了禅房,花满楼亦告辞随后出来。
金九龄看他们走出了一定距离,才小声问道:“师兄,那两人是谁?看着像高门贵族子弟。”
“陆小凤带来的,你知道陆小凤一向会交朋友。听那话音好似与花满楼三哥认识。”苦瓜大师解释道,花满溪在朝廷任职,他们也都知道。
金九龄放心了,既然是朝廷中人想必不会掺和江湖事,看个热闹而已。
“那么简单的激将法你都会中计,实话实说,你是早就想去查案了吧。”四人上了泉鸣马车,朱厚照迫不及待拆台道。
“谁说的,刚忙完了青衣楼的事,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耽误我喝酒,多久没痛快醉一场啦!”陆小凤死不承认。
“说来也奇怪,陆小凤平日里镇定自若颇有大将之风,别说激将法,就是刀斧加身、阴谋重重也不会中计。今天金九龄一说到司空摘星,他就像炸毛的猫一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