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以澜再往镇门口看去时,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群居民被他们深夜惊扰,却还在这里久候他们多时,盛情难却。
原随云这才回过神来,他点点头,谢过了镇长的好意,又含笑对着楚留香道:“舟车劳顿,想必香帅也未好好歇息,还是且先停留,养精蓄锐。”
这也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了。
他们一行人被分散地安排到了不同的地方。
为慎以澜领路的是一位十五岁左右的小丫头,她的脸上从未停过笑,看着便让人觉得舒心,可慎以澜但凡问她问题,她要么便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么便是只答‘不知道’三字,就连套话都没法套。她一路七拐八弯,向来方向感不好的慎以澜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一边走一边默默地在心中翻白眼。
小丫头终于停了下来,却突然将慎以澜往屋子里一推,慎以澜正要发作,那丫头又笑着道:“夜深啦,姐姐还是早点睡吧,明日镇上过节,姐姐可以早起多玩玩呢。”
慎以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