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
“钢太郎!没事吧你!”由乃连忙抽出一旁的白帕和纸巾给亚门钢太郎擦喷出来的酒渍,同时责备起来,“你闲着没事了吗!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啊,抱歉,我以为我妻你已经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亚门君了。”有马贵将没有半点歉意地道,随后再次丢出一个炸弹,“琲世的记忆开始恢复了,依着亚门君和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亚门君和琲世谈一谈吗?毕竟,这次也是因为亚门君才……”
“话可不能乱说,在钢太郎出现之前佐佐木就已经失控了,不关钢太郎的事。”由乃立刻出声打断。
有马贵将依旧看着亚门钢太郎,“当初将琲世的记忆催眠,是出于保护他的目的。以亚门君对琲世当时的了解,一定明白为什么吧。而现在,琲世的记忆松动了,为他的身体考虑,我们没办法立刻将他的记忆再次封印。琲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所以,我想以个人的名义拜托亚门君,请你和琲世谈一谈,稳定他的情绪,同时劝服他之后接受二次催眠。”
握住一旁由乃的手止住她要出口的话,亚门钢太郎已经明白了有马贵将找自己来的意思,“也就是说,【眼罩】……佐佐木君会恢复过去的记忆,而您希望我能劝服佐佐木君接受再次记忆催眠?”
“是的。琲世他……曾经和我谈起过你,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的情况下。”有马贵将神色间闪过一丝怀念,“你本人以及你的信念……对他触动很大,虽然,当时是处于完全对立的立场,但他一直认为,你是一个伟大的人。亚门君,你的话语曾给予了他勇气,这次,也请你帮助他吧。”
“我……”亚门钢太郎并没有想到有马贵将会给予他这样的评价和信任,他顿了顿,还是回答,“请让我想一想……”
有马贵将离开了。
亚门钢太郎自从听完有马贵将的话后一直有些跑神,似乎在想着什么,由乃抱着他的胳膊看着对方刚毅的下巴,淡淡的酒香似乎模糊了她的神志,以至于她突然松开手,对着对方的腿踢了一脚。
“嘶啊!”亚门钢太郎抱着腿回了神,用另一条腿勉强支撑了一下,才一瘸一拐地转过身,无辜又茫然地道,“……由乃?”
“你和那家伙是怎么回事?”由乃粉色的眸子在夜空凉凉的,发热的大脑里好像要火山,将憋了一晚上的怨气喷发而出,“除了勾引真户晓那个女人,你居然还招惹别人!”
“……哈?”亚门钢太郎愣了愣,由乃难得粗鲁的用词砸在他脑袋,半天也回不过神,“什么叫做招惹……这怎么又和真户小姐扯上了关系……”
“出墙偷吃你还狡辩!”由乃越说越来气,站在路边顿时惹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你这个花心的男人!特等说的果然没错!亚门钢太郎你这个不靠谱的男人!我要甩了你!让特等把你赶出门……唔唔唔!”
捂着粉发女子的嘴巴,朝周围围观的人尴尬致歉,怀中柔软的躯体带着微微的酒意,竟是熏得他脑子也热了起来,一把将之抱起,直跑到附近一处没有人的小公园,这才停了下来,只是还没完全松开手,便被怀中的人逮着机会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呀!”这次亚门钢太郎也是有些酒劲上头,外加从未被这样泼妇撒泼一般又踢又骂又咬过,便就着手中的劲,将由乃压在一旁的长椅上重重地在她软软的臀部打了两巴掌。
由乃被身下冰冷的温度冰地清醒了些,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热,粉色的眸子顿时傻傻地瞪圆,眼圈一红,眼泪便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亚门钢太郎理智总还剩下一点点,打了两下觉得对方没音了,低头一看便是对方可怜兮兮掉眼泪的模样。
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方才还撒泼这会儿便掉眼泪的小姑娘抱在怀里坐下,时间好像又回到了最早的时候,早到她还只是个无所依靠总是用亮晶晶眸子望着自己的小丫头,而自己还是那个总是只对她心软的毛躁新人。
现在,他依然会只对她心软,而她则长成了会对自己又咬又骂的小泼妇。
难不成是自己当年的教育太失败?
有些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将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衣整好塞回去,手掌下柔软的皮肤带着淡淡的香味,混杂着呼吸间的酒味,熏得他脑子涨涨的。
“好了,别哭了,你还有理了不成。”亚门钢太郎脱下外套,把怀中扯着自己领带的小女人包的严严实实,然后牢牢地抱着。
“……都是你的错,你说……我们三个……你到底喜欢……喜欢谁!”任性的小女人瞪着水意蒙蒙的眸子,顶着脑袋里瞌睡虫的召唤,一边哽咽一边探头哼唧着,“……说……老实交代!”
“什么时候有三个了……”亚门钢太郎将粉色的脑袋重新塞回自己怀里,用下巴蹭着她软软的发旋儿,涨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有你一个……一直都是你一个啊,笨蛋……”
怀中的人没有吭声,亚门钢太郎只当她还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只是自己何其无辜,把这小丫头捡回去后就老老实实地照顾着,后来小丫头闹出事自己也耐心地等着她回来,等她回来自己还没跟她算账,自己又不得不离开,在外孤苦伶仃了两年多,等他回来了小丫头居然还跟别的男人暧昧起来。
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