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会心一笑,“君安说的对啊。想当初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比现在这些年轻人疯狂的多了。我还记得那会儿,你为了追嫂子,可是做了好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呢。我还记得,有一次你……”
乔逸黎没兴趣听他们扯这些陈年旧事,随意的找了借口离开了。
而此时,宴会厅后面的贵宾休息室里,阮茵茵高傲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漂亮的凤眸里隐隐有些不耐,“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吗?赶快说吧,我可没工夫陪你在这里消耗。”
“你应该知道,我和乔逸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夏鱼儿缓缓的说着,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我认识他快二十年了,我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他。阮茵茵,他并不爱你,他和你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缓解乔氏的财务危机而已。”
阮茵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忍不住笑出了声,等笑够了之后才指着夏鱼儿的鼻子讽刺道,“想挑拨离间?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恋阿黎吗?你暗恋他了这么多年,一直想爬上他的床做他的女人,结果却一直被他当做妹妹看待,所以你现在看他和我订婚了,就心有不甘了因爱生恨了,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方法来挑拨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你没办法让他爱上你,就以为我没办法让他爱上我吗?你暗恋了他那么多年却爱而不得,而我只不过和他认识了数天,他就爱上了我,还愿意和我订婚,我想我们俩之间的云泥之差,就不需要我说明了吧?更何况,如果他爱的真是我们阮家的钱,而不是我的这个人的话,那他刚刚为何会当着众人的面向我做出那番情真意挚的告白?”
对于自己的魅力,阮茵茵一向都很自信,在她看来,这个世上就没有能逃过她手心的男人。
夏鱼儿听了这一番冷嘲热讽,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只有我才这么倒霉,爱上了一个心里藏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比我更惨,误把假意当真情,哈哈。”
阮茵茵脸色一沉,声音凉了几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夏鱼儿看着她,笑容冰冷又诡异,“他说‘时至今日,我都深爱着你,我深爱着每一个你’,‘时至今日’是什么意思,你懂吗?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他这话的意思是说从很久之前一直到现在,他都深爱着那个‘你’。”
瞥了一眼阮茵茵难看僵硬的脸色,夏鱼儿笑的更加诡异了,“阮茵茵,你现在还不明白吗?他想要和他一起共度余生的那个‘亲爱的’,并不是你。他的那一番情真意挚的告白,也不是说给你的听,那是说给他最爱的女人听的。阮茵茵,你就认命吧,反正无论你以后多么努力,他也不可能爱上你。”
“你胡说。”阮茵茵被激怒了,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夏鱼儿的脸上,“他不可能爱上我,难不成还会爱上你吗?”
夏鱼儿被那一巴掌打的眼冒金花,嘴角溢出了一股鲜血,可她却浑然不知般的继续开心的笑着,“阮茵茵,你可比我惨多了。至少,我还能在他心里占据一个‘妹妹’的位置,而你呢?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恐怕只能落下一个‘路人甲’的位置吧?就算你和他结了婚,那又怎样?无论你为他付出多少,你对他而言,始终没有那个女人更为重要。”
“你胡说。”阮茵茵恼羞成怒了,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可这次手却在半空中被夏鱼儿拦住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现在出去问一问他不就知道了吗?”夏鱼儿一步一步的下着套,等着阮茵茵上钩,见她还面露疑色,又追加了一句,“怎么,不敢去质问了吗?害怕我说的是真的,害怕听到他亲口承认心里爱的人不是你?”
她话音还未落,阮茵茵就气冲冲的冲了出去。夏鱼儿得逞般的冷笑了起来:乔哥哥,我得不到你的话,其他人也不能得到你。为了能得到你,我就算毁了你的订婚宴,毁了你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乔逸黎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休息时,阮茵茵就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一找到他,她就大声的质问了起来,“乔逸黎,你的心里是不是爱着其他的女人?”
微醉之中的乔逸黎被她这样一吼,有些恼了,“你在胡说什么,我都跟你订婚了,心里怎么可能还爱着其他的女人!”
“我胡说?那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看,刚刚订婚仪式上你的那番告白到底是说给谁听的?”阮茵茵的声音很大,会场内的人很快就被吸引了过来。
乔逸黎有些头疼,撑着扶手站了起来,试图将她拉到别处去说,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可偏偏她性子烈的很,啪的一下就拍掉了他的手,冲着他横眉怒目,“果然,姓夏的那个女人说的没错,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之所以和我订婚,就是看上我们阮家的钱了,想借我们阮家的钱缓解乔氏的财务危机。还有你那番所谓的深情告白,也不是说给我听的,是说给你心里的那个女人听的吧。”
“小鱼儿是这样跟你说的?”乔逸黎双眼一眯,眉宇间露出轻微的疲惫之色,“是她跟你说的我不爱你?”
阮茵茵冷着脸,“对,就是她说的。乔逸黎,你根本就不爱我,对不对?”
乔逸黎很想掷地有声的回答说,“是的,我不爱你。”可是一想起岌岌可危的乔氏,还有因为资金断裂而停工的几个项目,他就不得不将这话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