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只是做戏给祁杭看,你怎么当真了,走那么快?”秦之澄被叶暇的态度搅得莫名其妙:“你方才到底发现了什么?”
“方才是试探,现在我确定了。”叶暇仔细辨认着路途中的奇石,此处八卦阵法亦不计其数,她唯有悉心辨认,才能确保不走入歧途。
这里的排阵布局让叶暇颇有一种熟悉感,她出江湖以来唯一碰见的阵法乃青令山一行,然而万变不离其宗,道法阵数相似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若说类似青令山,也不全然,何况魔狐早已被朝廷处死……
她摇摇头,暂放疑窦,解释道:“祁杭的确是想拖住我们,也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我们在这留了好几天,什么与南疆邪术有关的异常都没查出来,我担心慕后之人会不会把目标放在未期身上,我相信她的医术,却不敢抱有侥幸。”
秦之澄道:“祁杭此人城府深沉,心思难测,我对他甚是不喜,若如你所说他的目的是拖住我们,那我是否可以怀疑,他和幕后之人有关?”
“你还真敢想。”叶暇摸了摸下巴,脸色突变:“不好!调虎离山,他们的目标既然是未期,那把我们引开再动手,岂不是……”
秦之澄脸色也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