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玉少陵自当想起了君未期前些日子的举动,凤夕归受了伤,便在淮安将养,江湖人何处都住得,他二人便在西郊停了数日,直到发现染上疫症,才有玉少陵急匆匆找上君未期的事情。
君未期不日前,正是去了西郊一趟。
凤夕归长叹道:“想必是君姑娘认为,淮安县疫症的源头在西郊,然这个猜测真实与否,只有待君姑娘醒了,才能知道了。”
玉少陵伸手想去摸扇子,伸到一半看见君未期的情状,又忽然没了兴致,他探了探女子的额头,眉间印出深深的痕迹:“又发烧又生疫病,可真是够折腾的。”
身染恶疾,凤夕归的神色却比任何时候都轻松的多,看着玉少陵愁眉苦脸的样子,他竟还有笑的心情:“平日里见玉兄对每个姑娘家都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可是对君姑娘,好似有所不同。”
玉少陵有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咳了咳,忽然想起什么,摇头道:“也不是——就是她们这一类的女人,总是用不着我温柔体贴。”
他扯了扯嘴角,